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将外界彻底隔绝。
室内,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不会刺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纪伯宰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沉香木床榻散发出的气息。
纪伯宰走到床边,他没有直接将姒罂扔下去,而是动作刻意放缓,将她从肩上卸下,轻轻放在了那张足够宽敞、铺着柔软雪白绒毯的沉香木大床上。-
身体陷入一片柔软,姒罂几乎是立刻就想弹起来却被纪伯宰随之俯身逼近的身影牢牢笼罩。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他的胸膛与床榻之间,墨色的眼眸在近距离下,深邃得如同旋涡,清晰地映出她惊慌失措、睫毛轻颤的模样。
纪伯宰现在。
他开口,因方才的动作和此刻的意图,嗓音带上了一丝性感的低哑,
纪伯宰闲杂人等都清退了,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兑现承诺了?”
他刻意停顿,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唇瓣上,意图再明显不过。
姒罂脸颊绯红,如同染了最上等的胭脂,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小声嗫嚅着,试图蒙混过关:
姒罂什、什么承诺
姒罂我,我不记得了......
纪伯宰不记得了?
纪伯宰低低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磁性的共鸣,敲打在姒罂的心尖上。
他伸出手,指尖微凉,轻轻拂过她细嫩滚烫的脸颊,那触感如同羽毛搔刮,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纪伯宰小骗子。
纪伯宰在门口时,是谁答应我,回屋子再亲的?
他的指尖缓缓下滑,抚过她修长的脖颈,停留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姒罂我,我那是在情急之下......
姒罂试图辩解,声音却因他的触碰而变得微弱。
纪伯宰在我这里,纪伯宰打断她,尾音上扬,
纪伯宰任何承诺,都作数。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姒罂浑身僵直,连脚趾都羞怯地蜷缩起来。
就在她以为他要强势地吻下来时,他却只是用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亲昵狎昵的姿态,轻轻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
纪伯宰阿姒。
他唤她的名字,不再是戏谑,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仿佛烙印般的占有欲,
纪伯宰告诉我,你想起来了吗?
姒罂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也知道这男人耐心有限。
闭了闭眼,把心一横,快速仰起头,在他削薄微凉的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姒罂好、好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脸颊烫得惊人,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纪伯宰眸光骤然深暗下去。
这点程度的亲吻,于他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没能平息渴望,反而像投入干柴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燎原之火。
纪伯宰这算什么?
他哑声问,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摩挲着她刚刚亲吻过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瓣,将那抹朱色碾磨得更加饱满艳丽,
纪伯宰我教过你的,忘了?连接吻都还没学会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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