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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老伯满面怪异地看着她,后又瞧了瞧卿姝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二位不是...”
卿姝“不是。”
卿姝“老伯你误会了,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卿姝语气淡淡,听着不像是在说气话。
可...
老伯又多看了一眼看她满眼深情的澹台烬,“行,那便刻你一个人的名字吧。”
卿姝“我名卿姝,为白衣卿相,静女其姝之意。”
刻完字后,卿姝便将自己的的玉琼花给挂在了桥两侧。
澹台烬“麻烦帮我刻上我们二人的名字,我名...阿烬。”
澹台烬“灰烬的烬,将她的名字与我的一同刻上吧。”
澹台乃是景国皇室之姓,若是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来,必将惹人怀疑。
既如此,那他便只能以她从前对自己的称呼为名了。
想来,她也许就都没有叫自己‘阿烬’了。
卿姝“你的弄好了?”
卿姝挂完花回来,恰好澹台烬的玉珠也刻完字了。
他并没有给卿姝过目,而是直接将玉珠放进来花心里,再寻了她方才挂的那处挂了上去。
这一细节叫卿姝瞧了去,但她也没说什么,就当是默认了他这行为。
她还以为,澹台烬的玉珠里,并没有自己的名字,却不曾想过,上面正是他们二人的名字。
澹台烬“前面有处放河灯的地方,你先去吧,我买个东西就回来。”
澹台烬瞥见原处的一个小摊,眼中闪过精光一许,转头对她说道。
卿姝“行。”
卿姝也没在意他要去做什么,甚至都想过他是不是找借口要将自己撇下,独自离去了。
看着她只身没入那人潮人海之中,澹台烬转身回了玉心桥,将她的那朵玉琼花里的玉珠给取了出来。
澹台烬“我就知道,这上面没有我。”
他苦笑着,将那枚玉珠收好。
老伯收着摊子,准备回家了,瞧见澹台烬过来,便摇头叹息道:“且行且珍惜吧。”
这话旁人不知道在点什么,可澹台烬却是一听就听出来了他这话为何意。
澹台烬“会的。”
澹台烬“她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牵挂了。”
若是没有卿姝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还剩下些什么。
毕竟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收了卿姝的那枚玉珠,他又转身去那小摊前。
澹台烬“我要一对同心锁。”
澹台烬“要这对吧。”
他挑了一对纯金的同心锁,付了钱后,将自己的那条给藏进袖子里。
找到卿姝时,她正坐在茶馆里喝着茶,腿上还有只毛色纯白的狸奴,模样瞧着好不惬意。
澹台烬“美人抱狸,似仙似画。”
澹台烬喃喃着,举步走近了她。
澹台烬“这个送给你。”
卿姝“这是...何物?”
看上去是个挂件,可这样式看着怪眼熟的,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澹台烬“只是个挂件而已,随手买的,你若是不喜欢的话,扔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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