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穿着一身单薄而透的寝衣,在殿外听了这么久,一向乖巧而又疯批的弟弟竟猩红了眼,仿佛压制了很久,待宫尚角起身后,将床上赤裸的宫瑶揽入怀中。
虽然她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可这么赤裸的被他抱着,宫尚角还盯着,她着实觉得有一些羞耻,可连抬起手遮挡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闭上眼,任由宰割好了。
宫瑶(不是说好只绑了宫尚角来的吗,徵什么时候来的…)
宫瑶(不行,好累,好疼…)
宫瑶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腰间的酸和身下的痛无一不是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喂进了嘴里,整个人沐浴在泉水中,温热的泉水褪去了大半的劳累,让她能分出神来睁开眼…
宫子羽“瑶瑶可算是醒了…”
宫远徵“是啊,姐姐再不醒,某人怕是要兽性大发了。”
宫瑶稍微清醒了些,*************************。
这一刻她宁愿自己从未醒来。
宫瑶“我,我今天很累了…”
宫远徵宠溺地吻上她唇角,双臂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为的就是不让宫子羽抢先一步占便宜。
可现在人都醒来了,************,便是圣人怕都得无法忍耐。
宫远徵************
宫瑶羞红了脸,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丝无奈的娇软,深知反抗没用,倒不如找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汤泉池中加入了上好的补药,对女子的效果尤为显著。
宫远徵做了充足的准备,所有的等待只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期待了很久。
烛火通明,窗外月光如水。
***************,宫瑶更是不知多少回在梦境与现实中醉生梦死,她从前只在小儿书上看到的东西竟然成了真的,亲自体验的确比看的时候更有说服力。
怕是他的天赋都用在了这种事上面,甚至还不溶于水。
那一夜不眠不休的欢爱后,宫瑶昏睡了两天两夜,若不是有内力在支撑着,两天不吃不喝怕是对常人来说是受不住的。
作为长姐外加长辈的宫紫商将他们挨个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训斥归训斥,她自己还坐在金繁的腿上训人,似乎在光天化日之下,没人比她更能不要脸的。
宫紫商“你们都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好好反思一下错在了哪里!每人给我写出一份检讨!”
宫紫商“半月之内都给我憋住喽!谁都不许再跟瑶瑶同房,不然我见一个抽一巴掌!知不知道?!”
当然,宫尚角是不会听宫紫商的话,他掌管前山,又是执刃,操心的事务多了,即便宫紫商是长姐也奈何不了他。
倒霉的还得是宫子羽。
宫远徵可以用年纪尚小,尚不懂事来蒙混过关,宫子羽却不能,几乎什么锅都自己扛了下来。
到最后风雨都是他一个人的。
宫子羽(唉,排名最后,背锅也是最后,怎么就逮我欺负…)
后山.月宫
宫瑶大婚的这几日,月公子待在月宫中未踏出一步,倒不是不愿祝福,只是再怀念一个故人罢了。
云为杉在月族人的领路下来到月宫,她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月公子,是她在无锋整理主上房间时,从梳妆台下的暗格中发现的。
月公子“给我做什么?”
月公子不解,宫瑶在无锋留下的东西按理说该物归原主,给自己做什么用?
云为杉将盒子放到一旁道:
云为衫“如果是主上的我就不会给月公子拿来,给你最合适。”
这一刻月公子明白了。
这不是宫瑶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