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下,胖子和阿茗藏在圆盘下。
他们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了,处于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阿茗“还以为你们铁三角交情多深,半天了,有人过来惦记你一下吗?”
胖子沉默着,俗话说沉默是金,沉默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想拿大道理来说一说,话到嘴边又觉得毫无说服力,便只能作罢。
王胖子“你这个女人懂什么?”
王胖子“什么叫铁三角?我们这是内牛五方!少了胖爷我这块和牛,他们待会儿肯定得向胖爷我赔礼道歉,八抬大轿给我抬上去!”
阿茗白了他一眼,冷冷一笑:
阿茗“你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抬你上去?怎么你是祭台用的烤乳猪吗?什么档次!”
王胖子“臭女人你没完了是吧?刚才要不是胖爷我替你挡一下,就你这小身板早就成泥了!”
“不对胖爷我感恩戴德还嘲讽我,果然像你跟阿宁这样的女人注定孤寡!”
提起逝去的阿宁,阿茗抬手给了胖子一拳。
哪怕他说自己都无所谓,可说阿宁不行!
阿茗“为了一个男人而搭上性命,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阿茗“想当乌龟你就躲着!”
阿茗一脚踩在他肩头借力上去,总不能让张家人一个接一个上到祭台上。
虽然她跟这些人算不得朋友,但能帮减少一些麻烦也是好的,也算是对得起阿宁的叮嘱。
胖子见她引走了一部分,又望向祭台上混乱的场面,咬了咬牙,站到圆盘上,用尽全力将张家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少说几十个张家人,用胖子的话来说,在棺材里睡了那么久早不醒晚不醒,偏偏等孙子来了就醒,还真是坑孙子!
祭台上,代餐版张起灵不仅对张起灵动手,甚至连吴三省等人都不放过。
野鸡脖子盘踞整个祭台,密密麻麻,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既视感。
张起灵“小心!”
张起灵一手将吴三省揽入怀中,挥刀斩断了偷袭的野鸡脖子。
吴三省拍了拍胸口,差点小命就没了!
吴邪(吴三省)“小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持久战大家根本消耗不起!”
吴邪(吴三省)“你现在还是想不起来这个祭台到底有什么用你吗?为什么张家人突然醒来,还有这个模仿你跟你长得一样的家伙又是谁?”
张起灵摇了摇头,他脸色泛白,显然体力透支到一定的程度。
再这么下去所有人都得任蛇宰割!
吴三省看向解雨臣他们,他与黑瞎子全然是在硬撑,龙芝这个行动的盾牌挡在他们面前,一会儿换一个,总之那些野鸡脖子不敢对龙芝做什么。
如果说野鸡脖子畏惧龙芝,那么龙芝的血应该能起到作用。
虽然这么做不太好,但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小哥的血是王牌,还不能浪费在这里!
吴邪(吴三省)“小哥你再撑一会儿!我想我有办法喘口气了!”
不等张起灵反应过来,吴三省朝着解雨臣他们跑去,二话不说举起匕首在龙芝的左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绽开的一瞬间挥洒出鲜血,在他们周围落成了一个圈。
野鸡脖子一个个昂首挺胸,就是进不来。
这个办法果然是有用的!
解雨臣“…吴邪!!”
解雨臣气得给了他一拳。
虽算不上重,但锤得人胸口一震,挺痛的!
龙芝懵圈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瞧着手臂上的口子,二话不说给吴三省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