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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李莲花在酒楼一句无心之语,如今跟笛飞声的‘奸情’似乎被证实了。
任由李莲花舌灿莲花也洗脱不了。
笛飞声先一步为主,给李莲花编造了一个间歇性失忆的由头,因此他再怎么解释,在单孤刀和乔婉娩眼里已经是垂死挣扎,没有用的。
听到这些的李相显整个人都石化了,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许在他的观念里两个男子怎么可能…
于是还没等进去,李相显便跑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被掰弯的莲花弟弟。
周笙一脸懵,就差登门一脚进去了,结果人说跑就跑?
主要是她还得跟着李相显跑,万一放任不管捅出什么篓子来可怎么好?
周笙(我都饿一天了啊!)
周笙(啊啊啊啊啊!!)
周笙扶额,追着李相显跑了。
屋里面,某人义愤填膺:
李莲花“我再说一遍,最最最后一遍!我跟阿飞是清白的,清白的!”
解释到最后,李莲花嗓子都快哑了。
关键他不跟乔婉娩解释,就死死拽住了单孤刀的衣领,非要跟他较真上一二。
单孤刀也不明白自己得罪谁了,至于遭这个罪来?
索性笛飞声直接将李莲花扛在肩头,往楼上的雅间走去,这饭也不吃了,先将关进门的家里事说清。
李莲花是喊也不出声,动手也没劲,被笛飞声轻轻一甩丢在床上,随即房门关上了!
楼底下,单孤刀不免感慨:
单孤刀“小夫妻感情还挺好。”
乔婉娩默默吃菜,她觉得挺好,不然以相夷兄长娇贵的性格,还不知会娶一位怎样不好惹的嫂嫂回来,如今夫婿是个男子刚刚好,还能镇压住他……
乔婉娩(就是不知…谁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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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李莲花像极了炸毛的小猫。
他打不过笛飞声,但抓人的本事也挺狠,对笛飞声来说跟挠痒痒没区别。
笛飞声“李相显,闹够了没?!”
笛飞声“都是男人计较什么?一两句不够你作的?我被你摸了手我说什么了?”
笛飞声抓住他乱挥舞的手臂,觉得‘李相显’比寻常姑娘家还要烦!
也就只剩下性别为男了!
李莲花“去你的!离我远点!”
先前还一声阿飞、阿飞的唤着,如今说变脸就变脸。
李莲花甩开他的手,倒不是他劲大,而是笛飞声退了一步。
两人同样都有着很深的疑惑,但频道不在同一个脑回路上。
笛飞声就纳闷了,李相夷天下第一,年仅十五便斩杀了血域天魔,为何他兄长却是一个娇滴滴的男子?
倒不是说那种做作的娇滴滴。
在笛飞声见他第一眼,便觉得他宛若谪仙般的存在,虽柔弱却又破碎感十足,如同一个瓷娃娃,稍有不慎便会碎掉。
以至于笛飞声一个武痴,五大三粗的汉子都不得不学会温柔相待。
哪怕他自认为的温柔在李莲花眼中算不上温柔。
笛飞声“总之你给我安分点,我是一定要等到李相夷回来与他比试,你不招惹我我自然不惹你。”
说着笛飞声便要离开。
可想起楼下大堂还在用膳的单孤刀和乔婉娩,他这么出去反而不太好。
于是……
砰的一声!
笛飞声将两间房中间的墙一拳凿开了口子,进去后用屏风挡住,也算是武有所用。
笛飞声“…你早点休息。”
他别扭了半天,晚安也未说出。
主要说出来真他妈矫情!
而从始至终李莲花都处于一种防备的姿态,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想起了角丽谯曾经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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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底下,大堂里的单孤刀和乔婉娩都听到了那一声巨响。
乔婉娩耳畔红了,未经过人事的少女又怎会不知是在做什么,但青天白…天才刚黑,至于如此心急吗?
小二听到动静想上去看看什么情况时,好心的单孤刀拦住他,给了小费,说道:
单孤刀“两口子在打闹,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去打扰,该干嘛干嘛去,懂吗?”
小二见钱眼开,也是个懂事的,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他明白,怎能不明白呢?
“爷放心,小的一定不去打扰,还有什么吩咐爷尽管说,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二殷勤道,毕竟这年头,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