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好奇想试一试时,前面的一间屋子突然丢出一件花瓶,眼瞅着就要从二楼掉落,一记黑影从眼前掠过,一脚踩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腾空了,硬是将花瓶接住后落地。
紧接着一道凌厉的女声从屋子里传出:
尹南风“老不死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新月饭店一笔流水!我就把你的腿打折!让你这辈子都别想爬出新月饭店一步!”
一袭修身黑衣的女子脚踩恨天高走出,睥睨一切的眼神气场十足,她盯着眼前的老男人,满眼都是冷漠。
张日山故作怜惜的擦了擦花瓶,他对女子凶悍的模样全然不在乎,或许说正因为足够了解才不在意。
明明长相俊郎,俨然二十多岁的少年,一开口就是一副老少年成的口吻,听的就让人有种岁月感。
张日山“南风啊,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我不就是拿了点钱去办点事,还不足饭店的日常流水千分之一,何苦跟我计较?”
尹南风“老不死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尹南风霸气侧漏,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人往长廊尽头的屋子拖。
是真将人弄在地上拖,跟拖布似的。
张日山淡定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甚至不在乎其他客人看来的眼神。
他慵懒的抬了一下脑袋,正好跟瓜尔佳文鸳对视,绅士般礼貌一笑。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瓜尔佳文鸳(这人是有受虐倾向吗?跟我的时代还真是不太一样,不再是男尊女卑的规矩,果然在这待着还不错~)
瓜尔佳文鸳很是满意,她来到楼下听戏,领班的听奴将菜单给她,最便宜的一壶茶也要八千八百百十八。
对这些钱没有概念的她掏出一张黑卡,黑瞎子这些年来的报酬都在里面了,只不过她没怎么用过,还是头一回。
瓜尔佳文鸳“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甜点,再来一壶茶,这张卡够吗?”
听奴拿出POS机刷卡,“小姐,此次消费五万九千六百块,卡里余额三百四十七万。”
瓜尔佳文鸳(还剩这么多钱啊,老黑还挺能攒的,这么多钱应该够养老了吧?)
瓜尔佳文鸳接过黑卡收起,她边磕着瓜子边看台上的演出,殊不知她刚才拿黑卡的举动已经惹了有些人的注意。
坐在对面桌上的少年一袭粉红西装,他就点了一壶茶,其他什么也没有。
“花儿爷,霍老太太派人传消息,说是那位已经到了,咱们可以去了。”手底下人来传话。
解雨臣站起身,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底下人明白花儿爷的意思,那位与黑爷同来的姑娘怕是被人盯住了,他们自然会保证这位姑娘的性命安全,做好后顾无忧。
*
五天前,霍家的一栋楼里发生了奇怪的烧尸事件,一栋板楼烧死了十四具尸体,且烧死的人都是患有眼疾,其中有一具尸体更奇怪,皮肤和油脂全部都没了,可发现的时候这具尸体却是站着的。
“黑爷,若是普通的一场火也就不会请您过来看一眼了,主要是这死的蹊跷,接下来的事就麻烦您了,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电话联系就好。”给领路的霍家人说完就跑了,青天白日也吓的不轻。
黑瞎子轻哼了一声,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马蛇神没有见过?
黑瞎子“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这人情都让我收了报酬,不来也不行啊。”
他在板楼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什么异样的玩意也没发现。
走到院子中间,旁边有一处水井。
想着正好喝口水,黑瞎子朝水井走过去,低头的一瞬间,一股尸臭味扑面而来,很是熟悉的味道。
他笑了笑,可算是找到源头了:
黑瞎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蛇马牛神在作怪,可别让黑爷我白跑一趟啊!有点挑战性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