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因为情丝大部分人都喜欢叶冰裳,带来瞩目和偏爱的同时,也让叶冰裳分不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自然也让她忽视了萧凛。
萧凛喜欢叶冰裳,比她想象的还要久。
叶冰裳瘫坐在地上,听到萧凛两个字久久不能平复她宛若死水般的心,仿佛被人掷进了一颗石子,荡起阵阵涟漪,许久未能平复。
叶冰裳“萧凛…萧凛…”
她苦笑一声,违心说道:
叶冰裳“我在乎他的真心?”
叶冰裳“若真是真心,怎能在新婚之日弃我于不顾,若真是真心,怎能允诺我的正妃之位变为笑话,若真是真心…他的真心又在哪?!”
叶冰裳“我受了这么多年的欺辱,我待他的初心一如既往,可他的真心又在哪里?!”
叶夕雾冷冷的看着她,深吸口气,她原以为叶冰裳可悲,可悲到拥有了情丝不识真心。
可现在看来,岂止可悲,更可怜。
叶夕雾“叶冰裳,你如今这么激动,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叶夕雾“你爱萧凛,你喜欢过,所以即便你不承认你也是在意他的…”
叶夕雾站起身来,朝澹台烬伸出手。
他挑了挑眉,似乎没打算这么轻易交出来,叶夕雾美眸流转,怒视他道:
叶夕雾“澹台烬,我耐心不好。”
叶夕雾“要么给我信,要么我跟她同归于尽!”
恶女系统『呦吼,拿捏住了』
叶夕雾是看出来了,澹台烬不敢再动她,不敢再擅自任性,因为他嘴硬任性了一次,便失去了‘叶夕雾’一次。
对一个无情无爱的帝王来说,一旦有了他的软肋,那么这个弱点也会成为利刃,在必要的时候给予他致命一击。
澹台烬无奈勾起唇角,他笑起来的模样不算多好看,有几分生硬,毕竟他一直在学,学着如何宠媳妇,学着如何做一个人,一个帝王,而不是天生的怪物。
澹台烬“罢了,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下次不要拿自己的性命跟孤开玩笑。”
澹台烬“若是孤当真了,这世间所有的人都要给皇后陪葬。”
他将萧凛的遗信拿出来,这是萧凛在死之前亲手写下的,只留给叶冰裳一人。
叶夕雾将信封打开,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并没有让叶冰裳看清写的什么。
她眯了眯眼,不屑冷笑的说:
叶夕雾“叶冰裳,你总说我抢你的,可这萧凛的真心始终在你身上,你作恶了一辈子,会有什么下场自己最清楚。”
叶夕雾“若是你不跪,我有的是法子,哪怕磨了你的骨头,毁了这封信…”
叶夕雾“对了,你怕自己被做成人彘,人彘可是个好东西,都不需要你跪了。”
话落,叶冰裳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苍白,她可以不怕死,却害怕被做成人彘,成为被装在罐子中的人彘!!
她神色惊恐地往后退,目光空洞,念念有词地说道:
叶冰裳“我不要,我不要做人彘…”
澹台烬“不想成人彘,就跪!”
澹台烬一声落下,威压骤降。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本能催动下,亦或是幼时看到人彘结局的畏惧,叶冰裳看着叶夕雾,一滴血泪滑落脸庞。
她缓缓撑起身子来,笔直的跪了下去,跪在叶夕雾的面前,谦卑顺服。
叶冰裳“我,跪!”
叶冰裳卑躬屈膝,跪在叶夕雾面前,然而并不是她跪了就行。
她跪下只是系统的指令。
叶夕雾指尖还在滴血,她平静的眸子不带半点温度,对她来说这不够发泄心中的恨。
她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淡漠道:
叶夕雾“叶冰裳,既然跪都跪了,你这张脸是我来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
叶冰裳“叶夕雾,你非要如此逼我吗?我难道会变成今天这样不都是你间接促成吗?!”
叶冰裳不甘心地反驳道。
只可惜叶夕雾没有所谓的圣母心,如果说她是黎苏苏缺少的一缕恶魂,但更准确来说叶夕雾的出生和荣宠让她有资格如此。
贱婢便是贱婢,主子还是主子。
叶冰裳出身卑微,她能活着看到这世间百态什么模样便是给予的奢侈了。
如果她想奢望更多便是错过!
叶夕雾“叶冰裳,你总是搞不清自己的位置,以你的出身你在妄想什么?你有什么可能拿出手的地位,或是能得到什么名分吗?”
叶夕雾“我为嫡,你为庶,尊卑有别,我能让你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叶夕雾“怎么,想让我动手?”
叶夕雾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这副身子刚苏醒没多久,但现在也能用上个五六分力气。
她美眸流转,与其说是掐,不如说叶夕雾更想掰断叶冰裳的脖子。
细长的手指一点点穿破她的肌肤,仿佛只要再用力一些,五指便能穿透皮肉。
恨意再滋生,邪念亦是。
叶夕雾“罢了,这么死太便宜你。”
话落,叶夕雾松开了手。
她将满是鲜血的手背在身后,并非放过,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叶夕雾竟下不了死手。
从前叶夕雾对姐妹欺辱打骂,可从来没有下过真正的死手,作为跋扈的嫡女她有自己的傲娇和任性,可让她亲手杀了叶冰裳…
叶家就只剩她和叶冰裳了。
澹台烬“皇后下不去手,孤来?”
澹台烬轻声道,对他来说如果叶夕雾没醒,他会让叶冰裳和全城的百姓陪葬。
在近乎变态的性子下,澹台烬能在乎的只有叶夕雾一人,不过是不是眼前的叶夕雾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知道。
只见侍卫递来一柄长剑,澹台烬见叶夕雾沉默没有反应,缓缓将剑落在她肩头:
澹台烬“人彘,断手断脚。”
澹台烬“该从哪砍呢?”
叶冰裳害怕极了,美眸含泪,双臂却被人狠狠架住无力反驳,宛若人彘的结局必然。
叶夕雾咬了咬后槽牙,夺过他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拿起簪子,对着叶冰裳的脸快速划落两下,毁了她的容。
伴随着叶冰裳的惨叫,鲜血四溅…
澹台烬笑着,瞳眸黯然道:
澹台烬“不杀她?”
叶夕雾“杀不杀我说了算,澹台烬,你不许替我做主任何事,你没有这个资格,也不配!”
余音未落,她身子骤然悬空。
澹台烬将人抱了起来,帝王轻笑:
澹台烬“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既然答应皇后的事孤做了,皇后也该尽一下皇后的职责。”
叶夕雾“什么职责?”
澹台烬“服侍孤。”
叶夕雾不过恍惚了片刻,便被澹台烬一路抱回了寝宫,还未回神,身子重重被甩下,虽然身下有柔软的大床,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可能会服侍澹台烬?!
他直接压了下来,不拖泥带水,甚至调情的话都没有,这让叶夕雾浑身充满了抗拒。
从前除了第一次以外,叶夕雾鲜少会跟澹台烬做这种事,一是本就无爱,二是她觉得这是一种耻辱。
以至于澹台烬低头要来吻她时,叶夕雾猛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唇瓣,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的手抵住她肩头,将人狠狠压下。
澹台烬眸光猩红,沉声道:
澹台烬“叶夕雾,孤的耐心有限。”
澹台烬“孤什么都听了你,服侍孤,就这么让你抗拒不情愿吗?!”
叶夕雾墨发凌乱,唇角带着血迹。
她擦了擦唇,不屑冷笑:
叶夕雾“澹台烬,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觉得我是怕死还是怕你会将我做成人彘?”
澹台烬掐住她的下巴,肃然的口吻像是在对她解释,更像是在承诺什么。
澹台烬“孤不会伤你!”
叶夕雾“是嘛,可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双冰冷的眸子究竟透过我在看谁?”
叶夕雾“我是叶家嫡女,是凌辱你的叶夕雾,不是那个霸占我的身子对你好的黎苏苏!!”
叶夕雾反应强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反抗澹台烬,小腿弯曲踹上,在即将碰到澹台烬命根子的那一刻被他握住,随即扒开。
双腿被强硬扒开,他挤在中间,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叶夕雾因羞愧染上一抹绯红,恨意充斥胸膛,她破口大骂道:
叶夕雾“澹台烬你个变态!!”
余音未落,澹台烬解开她腰间的丝带,从他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时,无情无爱的帝王变得阴鸷蛮横。
叶夕雾“澹台烬!疯子!”
他低头吻住少女的唇瓣,极尽掠夺而占有的一个吻,充满血腥的吻,唇齿撕咬,更多的想要获得这种滋味。
叶夕雾在他面前根本无力反驳,她记不得他是怎么挤进了自己的身子,怎么在耳边一遍遍重复着‘孤知道、孤知道…’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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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哭不闹,甚至不言不语。
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发着呆,任由华丽的服饰和珠宝成箱的送进来,她也从未看一眼。
就这样还被宫女们议论成不识好歹。
叶夕雾“站住。”
她突然开口,叫住了临走的宫女。
叶夕雾整了整裙摆,赤脚走来。
她本身就不是柔弱的美人,面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甩手便是一掌!
为主子就由不得下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