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意映沉默些许,她从玱玹怀中将熟睡的涂山瑱抱走,轻声答谢后先送孩子回房。
或许她自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为了在她面前维持一个好夫君的形象,也为了在其他长老口中不落下把柄,涂山篌自然要装一装,可若是腻了又怎会继续下去?
玱玹站起身,他走到白夭夭身旁问道:
玱玹“你跟防风意映说了什么,她眼眶红肿,你把人给教训哭了?”
自从上次在丰隆府上见识过她的嘴皮子,玱玹是有理由相信她能做到的。
白夭夭挑了挑眉,淡然自若的回答:
白夭夭“也没什么,就是跟她唠了几句心得,她自己识人不清我是好心帮她,打算让她看清涂山篌这个人…”
玱玹“你帮她?为何帮她?她能许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帮?还是说你是为了帮那只狐狸?!”
玱玹的醋坛子说翻就翻,一点反应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人。
白夭夭一改常态,回怼质问:
白夭夭“我就是为了涂山璟!”
白夭夭“既然你想知道我为何与防风意映示好,我就实话跟你说了,我心中的确还挂念着璟,若是在你我大婚之前他回来了,我能逃婚一次就能逃婚第二次,那时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这番话差点没给玱玹气到。
肉眼可见他眼眶湿润,俨然是将白夭夭说的话当真了,以至于没有理解到她给自己的眼色。
其实这么说完全是隔墙有耳。
白夭夭对气味很敏感,防风意映刚走不久,她就嗅到了涂山篌那股子烂味,因此在玱玹常态翻醋的情况下说出了这番气他的话。
可眼下的情况多少有点棘手,他信了!
白夭夭(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在跟你演戏吗?!)
玱玹(我不许你跟狐狸跑!)
白夭夭(演戏!演戏!看我眼神!)
玱玹(我不许你跟狐狸跑!)
眼神交流失败,白夭夭只好捧住他的脸,在不交谈的情况下吻上了他微凉的薄唇。
玱玹这一刻双眼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她吻了自己,而白夭夭还不忘接上话茬:
白夭夭“总之今天我就在涂山住下了!要回你自己回西炎!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放完狠话她赶忙摸了摸玱玹的脑袋。
这举动就像是在安慰受到心灵挫伤的小孩,关键对玱玹而言还挺受用。
他懂了她的意思,这是在做戏。
玱玹“…好!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说话!既然你这么在意涂山璟!你就留在涂山好了!”
话落,白夭夭眨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他,示意他该怒火冲天的离开了。
可玱玹又仿佛听不懂了似的。
他看着她,那晦暗不清的眼神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想要什么白夭夭自然明白。
为了配合演出,她踮起脚,仰起头在他下唇轻轻的咬了一口,并小声嘀咕:
白夭夭“乖,等我回去。”
堂堂帝王如今被她拿捏死死的,玱玹夺门而出时倒是走的挺快,阴鸷的神情让人不敢直视。
而唇角有意无意勾起的那么一点点弧度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小得意。
因为他的小夭不在乎那只狐狸。
对,她不在乎狐狸,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