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一眼便能分辨得出小夭与白夭夭。
白夭夭淡然的笑了笑,果然在乎小夭的人自然能够分辨得出自己与她的区别。
玱玹是,相柳是,涂山璟也是,唯有当初小夭要嫁的赤水丰隆却看不出来,只能说没付出真心就别夸大其词。
她坐到一旁,将提前为他准备好治疗内伤的药放在桌上,轻声道:
白夭夭“这是小夭让我为你准备好的,既然在梦境中小夭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多说废话。”
白夭夭“接下来还请涂山族长配合我演一场戏,最好能让你的好哥哥自乱阵脚,也好成了防风意映一片痴心。”
涂山璟礼貌答谢,他拿过那瓶药服下,丝毫不会怀疑这是不是毒药。
白夭夭待他喝完,故作试探道:
白夭夭“这么爽快,不怕是毒?”
涂山璟(叶十七)“我不担心你给我下毒。”
白夭夭“为何?”
涂山璟(叶十七)“小夭信你,我也信。”
她确认了,涂山璟妥妥的小夭脑,小夭说什么就是什么。
按照白夭夭的意思,涂山璟让人放出他病重的消息,先前她安插的眼线说防风意映已经去找过涂山篌了,给了他最后期限,以涂山篌的性子定然会来一探究竟。
到时瓮中捉鳖,就等甩锅。
入夜后白夭夭才从涂山璟房间离开,她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沐浴更衣一番,今晚她就充当个排面,涂山族内的事还得交给涂山璟来。
婢女准备好了沐浴的温水,白夭夭不习惯沐浴的时候有人在服侍,便让她们都退下。
她脱下外衣,散下黑发,整个身子浸泡到温热的水中,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白夭夭“还是海底的水舒服…”
白夭夭第一次尝试沐浴,感觉还不错。
她闭上眼,耳边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外面树上窸窸窣窣的蝉鸣声,假山内的流水声,穿梭在树叶中的风声,以及……
玱玹“你跟那只狐狸都说了什么?”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白夭夭都懒得睁眼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唇角微微上扬,伸出手往头上摸去,恰好被某人攥住了纤细的手腕,紧接着将她的手放在了他冰凉的脸颊上。
白夭夭“这么凉,你是得知涂山璟回来的消息连夜赶来的?”
玱玹“不然呢?”
玱玹像个孩子委屈的孩子。
他俯身从后面搂住她,神色黯然,像是诉苦的小孩子一样说道:
玱玹“我担心你的安危,回到西炎后安排好一切便偷偷溜出来寻你,原本想给你惊喜,却不想看你半夜从涂山璟的房间出来,说实话,我真想将你抗走,带到西炎,丢到寝宫的床上…”
白夭夭慵懒一笑,她转过身,身子稍微从水中直起来了些,身前的美景可以说一览无遗。
玱玹紧张的闭上眼,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笑了笑,娇声娇气道:
白夭夭“刚才不还放话想将我办了吗?怎么,看都不敢看我,阿玹的胆子也不过如此,有贼心没贼胆啊。”
玱玹“别闹了…我真的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