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地吃着早餐,萝丝意外地发现杰克心情不太好。
她不着痕迹的看他,但他一副心魂皆不在,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
……她垂下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面晴空万里,太阳高照,不一会儿一片乌云从东边慢慢飘了过来,遮住了它。
天又变了,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并且逐渐变大。
甚至外面还轰隆隆得打起了雷,这变化无常的天气,一点都不体贴外出的人。
吃完饭,杰克坐在地上依靠着床,翻了翻自己的画本,愈发地闷闷不乐。
萝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气,有些担心。
她看着杰克,想问他怎么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杰克…雨下的有点大。今天还出去嘛?”她走到他坐的旁边,蹲下去问他。
他摩挲着手里的画本,兴致不高的样子。听到她说话,把本子合上,侧头看着她。
“我今天不去南广场了,我去最近酒吧看看,那边雨天会有很多闲人。”
萝丝刚要说什么,他就打断了她,“我自己去,那里面人有点乱,不安全。”
说完他就拿着画本,转身出去了,没有带伞。
等萝丝追下楼时,他已经走进了雨里,“这个家伙……”
“杰克,杰克”她跑上去“拿着伞,早点回来”
把打着的伞递给他,没等他说话,然后用手遮着雨就往回跑。
他看着女孩跑走的背影,不知道想什么,直到彻底没了女孩的身影,才向雨里走去。
“他这是怎么了?”萝丝拿着莫奈的画册,坐在他刚才坐的地方,却一页都看不下去。
另一边杰克来到酒吧时,里面人也不怎么多的样子,他要了杯啤酒。
他坐在凳子上,他又打开了那个画本,看着上面的画,思绪繁杂。
他不知不觉得画了好多萝丝,甚至还有上次想象的吹着小号的萝丝。
他一页一页的翻着,记忆里也浮现了他们一起度过的这些天,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但是她呢?
“我不需要你的心”耳边又响起了梦里女人那冰冷的话。
那她呢?她的心意又是怎样的呢?
这梦让他意识到他的心意,却也让他畏怯退缩。
他拿起炭笔,速写着梦境里的女人,一张又一张,或笑魇如花,或冷漠无情……
有卖酒女郎上去推酒他也不拒绝,他看着杯子里的泡沫一层叠着一层。
突然想起了之前说起威斯康辛州时,她脸上的新奇,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她惊慌的脸。
“泰坦尼克号”他低声喃喃道。
直到喝完几杯酒,他才意识到他把萝丝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嘶……” 起身时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但他不觉得是酒精的缘故,倒像是昨晚的噩梦导致。
他拿着伞往外走,却看到了在门口躲雨的卖花女,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
“来几支…”玫瑰这两个字在嘴边,但却说不出口。
“玫瑰?”卖花女看着他,脱口而出。
他看着花篮,没有说话。
卖花女了然,“花篮里只剩玫瑰和雏菊了,先生,你要雏菊嘛?”
最后他买了一束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