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不是红夫人吗?”
小岚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二月红的夫人丫头。
说起这个丫头,也是长沙城的一大“传奇”,她的夫君二月红是长沙城中九门红门传人,丫头是个籍籍无名的女孩儿,她和父亲在红园对面经营着一家面摊,以卖面为生,二月红作为长沙名角,散场后经常光顾面摊,一来二去的两人便逐渐熟悉起来。
无疑初到长沙城时,还看上过这二月红呢!
不过,也可能是孽缘,无疑被她那冤家抱回了窝。
“看红夫人的脸色,病势好像又重了。”
闻言,无疑看向那个温柔的女子,见她脸色苍白,那头顶更是黑雾环绕,里头充满了煞气。
之前她也没见丫头这么短命啊?
是有点奇怪。
陆蕴红夫人!
丫头张夫人?
无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小岚,巧笑嫣然地拉着丫头的手。
陆蕴好些日子没见你了,病好些了吗?
面对无疑,丫头有些自卑。
丫头柔柔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看无疑,毕竟九门里谁不知道张大佛爷娶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夫人呢!
丫头我好多了。
好多了?
好个鬼啊!
瞅瞅,那头上的簪子一看就是从死人身上来的,这玩意儿戴着是嫌命太长吗?
二月红这是要干什么?想给媳妇送去阎王那里?
陆蕴今儿难得一见,不如去梨园听红二爷的戏如何?
丫头好啊!
这二月红唱戏也是长沙城里的一绝,无疑听着觉得倒也还不错。
俩个女人虽然不熟,但好歹是九门里风云人物的夫人,不论是什么心情,倒也能好好相处。
“夫人!票买好了。”
丫头拿着无疑递来的戏票露出不好意思地笑容。
丫头陆蕴!我说请你听戏的。
陆蕴这次就算了,下次,下次你再请我。
既然无疑都这么说了,丫头也不好再多说,大不了下次再请这个热情的“新朋友”来二爷这里听戏好了。
是的,新朋友。
短短一条街的路,丫头就被无疑“热情”的交了朋友。
戏台子上,已经开戏,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正在台上唱着一曲霸王别姬。
俩人也没凑到前头,只寻了一张空桌坐下来,虽然戏已经开了,但也没开多久。
陆蕴红二爷的戏还是这么让人沉醉。
丫头二爷的戏总是有让人...
说着说着,丫头忽然就不好意思了,她羞涩的看了无疑一眼,见无疑打趣地看着自己,脸上愈发的红了,这么一看,苍白的脸倒也有了好气色一般。
陆蕴瞧你,你是红二爷的夫人,说几句夸赞的话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了。
丫头陆蕴...
玩笑话说几句就好,说多了就越界了,所以无疑见好就收,打趣地笑笑后就看台上的戏了。
才听一会儿,就有闹事找茬的来了。
c位的那一桌子人,看起来像是外地来的,个个粗俗无比。
满身铜臭的座上客打断正在唱戏的二爷,并对二爷出言不逊。正当场面陷入混乱时,佛爷带着一队人马前来,为二爷解围,并教训了那位满身铜臭的客人。
张大佛爷和红二爷似是颇有交情,红二爷对张启山的出手相助表示感激。但当他拿出那枚南北朝的戒指时,红二爷却脸色难看,说自己已经不碰那些地下东西很多年了,他拒绝帮助张佛爷。
张启山也不强求,他把戒指放在桌面,让红二爷自己考虑。
放下那枚戒指,一扭头就看见了自家媳妇老神在在的坐在堂下。
张启山面色一顿,微微叹口气,自己的媳妇难道还要别人来宠吗?那还是他宠吧!
抬步向媳妇走去。
无疑见自己那冤家过来了便起身同丫头告辞。
陆蕴丫头!过两天我再去找你。
丫头也是个聪敏人,见张大佛爷气势汹汹过来地模样便猜到了一些,她温婉一笑。
丫头好,我等你。
不等张启山靠近,无疑带着小岚就走,一点都没有想理他的意思。
小岚看了看佛爷略青的脸,急忙跟上了无疑的脚步。
她还是站夫人的,毕竟佛爷都听夫人的,她要是站错了位,那可就糟糕了。
张启山夫人...
张启山几个跨步上前,揽住媳妇的小蛮腰,一个用力就俩人紧紧的桎梏在怀里,然后不顾无疑的挣扎抱进了车里。
张启山夫人别生气了,嗯?
陆蕴不敢,我可不敢生张大佛爷的气,我不要命了吗?
张启山一噎。
夫人的脾气...他头疼。
张启山今晚...为夫轻些就是了。
张启山只是,为夫轻了,夫人不满意又该如何?
陆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无疑狐狸眼一眯,抬起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凑近他的俊脸,红唇离他的薄唇只余食指的距离,红唇微启,呵气如兰。
就是说出来的话让张大佛爷咬牙。
陆蕴就怕...你力不从心。
张启山...
他什么时候不行过?
男人咬牙切齿,低头衔住近在咫尺的红唇,用力掠夺着她馥郁的芬芳。
前头开车的张日山目不斜视,坐在副驾驶的小岚看天看地看窗外,就是不看后座缠绵悱恻的俩人。
回家关上门去亲不行吗?非要这么虐他们。
真是坏的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