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拳头底下出正拳，他们被强行纳入青龙帮，被灌输什么盗亦有道，三不偷五不抢，叫苦不迭却不敢不遵从。
曹严华心底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委屈。
来不及伤春悲秋，文潇塞给他一张名片，
文潇“我朋友的拳馆缺人，想去的话报我名字。”
文潇“管饭。”
***
木代边走边向电话那头的霍子红汇报情况。
木代“帮李坦拿回钱包了，红姨，刚才遇见一个身手很好的女人。特征，嗯，她穿着皮衣，长发，身材很好。”
想了想，她着重补充道，
木代“她很美。”
木代“红姨，跟我一样的年轻人，会传统功夫，她不会是我师伯的徒弟吧？”
短短两天，她就遇见一个可疑的男人和一个可疑的女人。
跟那件事有关的一切越来越朴素迷离了。
***
几天后的丽溪。
曹严华走进聚散随缘酒吧。酒吧白天休息，里面没有客人，吧台处只有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大门方向专心致志地擦杯子。他期期艾艾地开口，
曹严华“大姐。我问一下。。”
一万三缓缓回头，一脸有被冒犯到的难受表情，
一万三“你叫谁呢？”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陌生人嫌弃程度拉满，当即给他取了个外号，
一万三“胖大海。”
曹严华“对不住帅哥，”
曹严华连忙补救。话没说完，听到一声笑。
文潇“噗，”
文潇跻着拖鞋下楼，正好听见他们一来一回，一个没忍住扶着楼梯笑地肚子疼。
一万三喜上眉梢，他丢下抹布特别殷勤地迎上去，
一万三“醒了？下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曹严华望着楼梯的方向也惊呆了。他想跑，但被她修理过的阴影支配着双腿，有点挪不动步。
曹严华“姑奶奶，您真是阴魂不散呐。。”
一万三给文潇端来牛奶和三明治。含情脉脉地看她吃饭，一点也不管旁边还有个人不停咽口水。
文潇“你是三天没吃饭吗？”
她看向一万三，
文潇“还有吗？给他来点儿。”
文潇发话，一万三不情不愿地端来一盘东西，不轻不重地放在曹严华面前。
曹严华“谢谢谢谢。”
曹胖胖礼貌道谢，正准备开动，却发现盘子里东西很丰富，有吐司边，中间心形镂空的煎蛋，老了的生菜叶，半拉番茄和培根，诸如此类。
曹严华“好家伙，爱心早餐的边角料啊。”
好听点叫边角料，难听点叫厨余垃圾。
一万三不乐意了，
一万三“挑三拣四的还，不吃拉倒，我还没吃饭呢。”
曹严华连忙护住盘子，
曹严华“吃，吃！”
曹严华“我大吃特吃！”
***
待到夜幕降临，酒吧真正热闹起来。
霍子红那头将曹严华收编。这边介绍文潇和木代正式认识。
文潇“幸会。我是文潇。”
木代“红姨。你们认识？”
木代感觉有点别扭。
霍子红“文小姐既是房客又是酒吧的客人，”
霍子红你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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