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磨出来的。”桑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也开心了许多,这珍珠他用了心头血,可以知道凭着此物知道天欢身处何地,是否有危险,可以让他及时赶到她身边。
耗费三月才养出来的一颗,桑佑并没有言明,只是小心翼翼的问她:“你可喜欢?”
天欢笑着点点头,施法用金线织成络子将珍珠固定起来戴在脖子上。天欢知道这珍珠肯定来之不易,小蚌精不同她说是怕她心疼。
也罢,从别的地方补偿回来就是了。
“好看吗?”天欢问他。
“好看。”桑佑的指尖停顿在天欢精致的锁骨上,他迫不及待的想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再次种上几朵他喜欢的花。
两人的身形越来越近……
“嫂嫂!嫂嫂!”
……
桑酒进来时只看见一脸坏笑的天欢,和正欲盖弥彰着整理自己并未有一点褶皱的衣服的桑佑。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桑酒只觉得此刻桑佑已经想好河蚌的九九八十一道烹饪法了,他肯定会把她蒸了炸了煮了给嫂嫂吃的……
进都进来了,却开始犹豫起到底要不要走过去。
“有什么事要大晚上过来?”
桑佑很不满。
非常不满。
桑酒心虚的撇撇嘴,视死如归的横着脖子走到天欢跟前,拉着天欢自肩头垂下来的丝带,“嫂嫂,我方才只顾着玩,忘记把礼物给你了。”
她递上自己雕刻的小木人,与天欢如出一辙,模样讨喜的很,她摆出一副要夸奖的表情,“这是我花了好久才雕好的。”
“还算不错。”天欢点点头。
“嫂嫂,我还雕了哥哥和自己,等雕好了一起给嫂嫂送来,嫂嫂还喜欢什么?小酒都给你雕!”桑酒笑嘻嘻的趴在她腿上。
“嗯……”天欢仔细想了一会儿,“再雕一个河蚌吧,河蚌里……雕腾蛇。”她坏笑着看向桑佑,得见桑佑脸红,她就开心。
“可小酒没见过嫂嫂的真身是什么样,雕出来怕是不像。”桑酒苦恼的歪在胳膊上同天欢撒娇。
天欢伸手,一个晶莹剔透的腾蛇法相便浮现在桑酒眼前,桑酒眼睛都亮了,“好漂亮的鳞片啊!嫂嫂的真身也好漂亮!”
桑佑看着二人这一来一回的,聊的愈发上头,可明明都入夜了,桑酒怎么还赖着不走?
桑佑:“咳。”
桑酒:“我还不会施凝出法相的法术,等我学会了,或者等有机会,也给嫂嫂看我的真身!”
桑佑又不死心的继续:“咳!咳!”
天欢:“好啊。”
怎么回事?她们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吗“咳!咳咳咳……”
坏了,咳嗽大劲了。
“咳咳……”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桑酒一脸的关心。
天欢也被吓到了,但见他喝了口茶后冲桑酒摆摆手,她便明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若是再不走,你哥哥怕是要上火了。”
“上火?为何……”桑酒刚寻思过来,就被脸红的桑佑轰出去了。
腾蛇生性如此,往日只是一再克制,如今与桑佑心意相通,便没了再克制的必要。
只是日后桑佑怕是要招架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