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白簌嫌弃的伸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酒气,吴邪看她动作,反而挑眉,向前一大步,生怕熏不到她一样。
无聊。白簌翻了个白眼。
“伴郎喝趴了,我和新郎关系不错,被他拉去陪伴娘喝酒。”要不是他聪明找借口开溜,恐怕现在还在那儿喝酒。
“陪伴娘?”白簌撇撇嘴,轻啧,“艳福不浅嘛。”
“什么味儿?”吴邪一脸笑意的故意凑近白簌,吸吸鼻子,若有其事,“酸的,你这是醋啊?还是柠檬啊?”
白簌懒得理他,啪的关上门,隔着门提醒,“明天早起,我陪你跑步。”
“不跑行不行?要不咱们去游泳?”
“簌簌?”
压根没理会门外吴邪的反对意见,白簌敷完面膜,洗脸做完护肤后就上/床睡觉。
翌日是个好天气。
早上六点半,吴邪被白簌从被窝里挖出去跑步,三千米跑下来,吴邪生无可恋,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手指都懒得动。
“你这多久没锻炼了?”白簌坐他身边,给他放松肌肉,“才三公里就受不了,太虚了。”
“好久没怎么动了。”吴邪拖抱枕过来垫着,懒散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中午带你去吃火锅,街口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味道还不错。”
“这天气吃火锅上火,还是吃点清淡的吧。”白簌纤细白嫩但很有力量的双手按在他肩上,力度适中的按捏,“我新学了两个汤,中午煮给你喝。”
吴邪撑着眼皮点了点头,很快呼吸平缓下来,陷入睡眠。
白簌从房间里拿出凉被给吴邪盖上,让王盟去买菜,她帮忙看店,因为没客人,所以翻了一本时装杂志在看。
吴邪没睡多久,半个多小时就醒了。
桌上落了杯花茶,白簌抬头,眉眼带笑,甜软可爱,“谢谢哥。”
吴邪眯眼一笑,顺势揉揉她脑袋,“慈爱”的点头,“乖。”
白簌送他一个白眼。
“有件事问你,你别生气啊。”吴邪趴在柜台上,眼神软乎乎的看着白簌,卖萌没有丝毫负担。
“你问。”说了再决定生不生气。
“你和秀秀,真的没有和解的可能吗?”他看得出来,秀秀很在乎簌簌这个堂妹,簌簌对秀秀也并非真的厌恶反感,但她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又有霍奶奶有意无意的让她们之间隔开了天堑,导致她们现在的关系成为了秀秀单方面的追逐。
白簌专注的看着杂志,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人家霍大小姐三番几次低声下气的求和,我都没给她好脸色看,看她有多柔弱可怜招人疼,我就有多强势霸道招人恨。”
“瞎说什么呢?”吴邪伸手往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因为她自损的话,心酸又心疼,“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才有发言权,没谁有资格评价你的对错。我要是你,我恨不得天天写佛经诅咒霍家破产。”
秀秀无辜,那小时候受霍家冷暴力和磋磨的簌簌就活该吗?霍老太太失去了一个儿子,簌簌同样失去了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两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