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只要能让我变得强大，其他的随便你。”
容器也无所谓，只要能报仇，什么都无所谓。
这是一场豪赌。
赢了，他得到报仇的力量。
失败了，他连大蛇丸都杀不了，又有什么资格奢望杀死宇智波鼬。
宇智波佐助平静冷酷的表情之下是对自己的弱小的不甘，与报仇的强烈欲望，近乎疯魔。
“至少对大蛇丸大人礼貌一点，佐助君。”对于宇智波佐助对大蛇丸直呼其名的行为表示谴责。
大蛇丸抬手，兜不再说话。
“当然可以，未来三年，我会尽我所能的培养你，佐助君，我会发掘你最深的潜能，让你变得强大。”
培养宇智波佐助，何尝不是加强他的容器，转生以后能得到更年轻力壮的躯体。
“兜，带佐助君去休息，从明天开始，我会亲自指导佐助君修行。”
“是，大蛇丸大人。佐助君，请随我来。”
香燐依依不舍的目光送别宇智波佐助，下一秒就感觉到细密如毛毛虫细刺触碰肌肤的，令人不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香燐下意识回望，对上大蛇丸非人的竖瞳，脊背心凉气上泛，恭敬的屈身行礼：“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眸光扫过香燐身上的衣服，收回令香燐心惊肉跳的眼神，“我已经听茉莉说过，你的天赋并不在忍术和医疗忍术，如此的话，接下来的半年，你跟着茉莉学习封印术，半年后，根据你的学习成果再做安排。”
香燐急忙应声：“是，大蛇丸大人。”
能跟着茉莉姐，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安排。
“你先去修炼，我有话要和茉莉说。”
香燐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抬头看向茉莉。
茉莉接收到香燐的眼神，读懂她眼神中无声的担忧，无声的笑着对她点头。
香燐这才放心的离开。
门合上，大蛇丸端起水杯饮一口，放下杯子重新拿起卷轴，勾起唇角，声音微微上扬：“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香燐，她也很信任你。”
“只是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没有遇到大蛇丸老师，我会不会像她一样，被当成毫无人格的工具，将最后一滴血榨干后残忍丢弃。”
“没有发生的事情，去想象它的轨迹并为此感到伤心，你突然多愁善感得不像你，茉莉。”大蛇丸顿了顿，头也不抬的道：“但是你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会这样想，我也能理解。”
“但与其感伤过去，不如教会她如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就当是拯救那个没有被我遇见的那个你。”
不知道被具体的那一句话击中心脏，但就是心房酸软饱胀。
茉莉垂头，掩饰眼中波动的水光：“我明白了，老师。”
“佐助君的忍术，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研究一下，没有时间也不要强求。”
“是。”
“去忙吧，那孩子应该在等你。”
茉莉微微躬身，无声离开房间。
外面的拐角，香燐果然在等她。
茉莉带着她去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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