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王见他不理自己,有点无趣,性质缺缺:“没毒,放心用吧,还有别忘了你还得帮父亲我办点事呢。”
“放心,常量都告诉我了,我办事,父亲您放心。”
嬴王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付初九的发顶:“哈哈,辛苦我们家老三了。”
这一刻,付初九眼里有泪花。
“烦死了,别摸我的头!长不高!”
嬴王把手放在他头顶抚摸的时候,让他恍惚间觉得他和嬴王就只是普通的父子,没有之前那么复杂的事……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都已经发生改变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之后的日子里,因为付初九这里发生的火烧事件,大夫人和二夫人心里都有鬼,两人都时不时的往付初九那里跑,这问问,那问问,说是关心,实则是打探。
付初九告诉大夫人,变量处理掉两个黑衣人,都是他儿子身边嬴王派下来的侍卫,但是放火的黑衣人没抓到。
付初九告诉二夫人,变量处理掉很多个黑衣人,但是有两个是嬴王派下来给大哥的侍卫,晚上太黑,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
这下大夫人二夫人直接干起来来了。
他们认为付初九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说谎,但其实只要她们互相确认之后就能发现付初九和她们两个说的话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付初九倒是在一边清净自在。
但是证据确凿,二夫人找他儿子带进来的江湖人士就是要比大夫人用嬴王派下来的侍卫保险的多。
无论放火烧付初九的是不是大夫人派来的,大夫人都难辞其咎。
嬴王的书房里——
“济儿,你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大夫人站了出来:“是我管济儿要的那两个侍卫,但是我绝对没有让他们去伤害初九!整个王府里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没有这点度量和胸襟,我也是不会当嬴王妃的,是我做的是我便大方承认,不是我做的,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认一个字!”
嬴王当初就是看中了这点,才娶了她,主要是图个省事。
刘夫人心高气傲,根本不屑于撒谎,而且有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你给他什么任务,虽说不能完美地完成,但也算是上心。
有别的心思在嬴王这里也无伤大雅,无论心里的打什么算盘,在他这个王府主人的面前都得给他憋着!
“那你这就是承认了?是你派人在柴房放的火?”
刘夫人气势不减一点:“没错,是我放的,但是我只让那两个侍卫在柴房放火了,其他地方着火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王爷应该去问问二房,看看他们怎么说。
嬴王用手点了点椅子的扶手,然后开口:“二房那边我等会儿会叫人去问,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烧柴房呢?”
刘夫人眼神暗了暗,身边的儿子嬴初济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笑话,他这件事压根都不知道!他也不能理解母亲的这种做法,他自己靠实力就能赢得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拉拢三房那个孩子?多此一举,而且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他可不敢把这个随时发疯的不稳定因素放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