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看着一只手杵着下巴,然后在那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的陆无忧,也让他想起了那一晚,他和陆无忧之间所发生的事。
这陆无忧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因为找不到东西所以烦心,而谢危提醒了陆无忧,让她注意听学。
这陆无忧立刻端正了坐姿,可实际上,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这时候她要是能听进去,那才叫怪了。
可是,她这样听不进去,谢危等到下了学之后,让她到房里去。
陆无忧本来就觉得特别心烦,这时候谢危又让她去房里面。这陆无忧不由得就更加心烦了,因为她觉得这谢危也不可能捡到她的东西,而这时候让她去房里面,应该也就是自己没认真听课。
所以陆无忧很是反感,但是却又不得不跟着去。去到了谢危房中,这谢危问她:“你为什么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的?”
陆无忧却还狡辩道:“没有啊,只不过是晚上睡不好,所以有些困。”
听到陆无忧说自己晚上睡不好,这谢危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所以让你睡不好呢”
陆无忧这时候也倒是不瞒着谢危。她直接说道:“谢先生,我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所以我......”
听到陆无忧这么说,这谢危问道:“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有些东西找不到了,可以重新再买。”
陆无忧却说道:“那不一样,我丢的这东西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必须要找到。”
听到陆无忧这么说,这谢危看着她,然后问道:“为什么你丢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难道你丢了的这东西,这市场上是买不到的?”
陆无忧这才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能在市场上买到,那我也不用如此纠结了。”
“那不知道你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我可以帮你找找。”
陆无忧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就是那天我不小心闯入院子的那一天,我丢的是一块玉佩,对我来说极其重要的玉佩。”
听说是一块玉佩,这谢危问道:“什么样的玉佩如此重要?”
陆无忧可不能告诉他这是代表师门,可以号令整个逍遥派的东西,所以她只得说刀:“实不相瞒,那玉佩是我小的时候,我娘亲为我定了一门亲事,而那玉佩就是能够证明这门亲事的信物。”
听到陆无忧如此胡扯,这谢危原本都想着要把这玉佩交还给她了,可现在谢危倒是又不想还给陆无忧了。他之所以不想还给陆无忧的原因,那自然是觉得陆无忧既然都已经有了亲事,竟然还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这就应该让她受点教训。
所以,谢危打消了要把那块玉佩还给陆无忧的念头,而是对着她说道:“既是如此,丢了或许也说明是你们之间没有缘分,又何必那么在意。”
陆无忧听了之后,看着谢危,然后说道:“这怎么会一样呢?我心里面知道这是证明我婚事的东西,可现在丢了,要是被有心之人捡到了。那么有心之人冒充我,去承认了这门亲事,那可怎么办?”
谢危说道:“也许一切自有天定,有什么好纠结的,这或许是上天的刻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