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早已没有了食欲,文君刚刚被惊吓了一番,也早早躺下了!
刘宇宁与宜妃说完话,也早早回到房中,见文君侧着身子,便说:
刘宇宁你说那镜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文君没有说话。
刘宇宁以为她只是睡着了,于是也没有再说话,侧过身来,搂着文君的腰,打算一起睡。
而文君则是非常不耐烦的将刘宇宁的手甩开,仍旧没有说话。
刘宇宁干嘛呀?
虽然二人还没有圆方,但是在刘宇宁的心中二人已经是夫妻了,只是搂个腰,平日文君也不会拒绝,近日有点反常啊?
于是他将脸凑近文君的脸,想看看她搞什么鬼。
却不想,这一看,差点把自己的魂吓丢了!
只见文君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好似两个红色琉璃球子。
她的嘴角是裂开的,就像被玻璃划开了一样……
刘宇宁吓得滚到了地上,大声吼着:
刘宇宁额娘!额娘!
外面没有动静……
只见文君的身子一动不动,而她的头却在慢慢地转了过来。
她嘴角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枕头上。
开出了一朵血红色的月季花……
瞬间,文君脖子拉得老长,就到了刘宇宁的面前,刘宇宁此刻已经吓麻了,嗓子好像被糊住了一样,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文君盯着他看了一会,刘宇宁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见她没有动静,刘宇宁稍微放松了一些。
呼了一口气。
而文君在此时瞬间张大了嘴,两边的裂口也开始慢慢地撕裂,一整个开到了后脑勺。
她嘴里的舌头,獠牙,刘宇宁看的清清楚楚!
刘宇宁瞪大了眼睛,奈何他丝毫不是文君的对手。
文君的大嘴早已将刘宇宁的头包住,她獠牙轻轻一并,再轻轻的晃了晃头,就将刘宇宁的头给拧了下来!
只听“啊……”的一声,屋里再没有了动静!
刘宇宁额~~
再次醒来时,刘宇宁感觉要窒息了。
他捂着胸口。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宜妃胤禟,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在睡啊?
刘宇宁抬起头,见宜妃扭着柔软的腰肢进了屋。
宜妃坐在刘宇宁的炕上,用拿着手帕的手怼了怼他的头。
宜妃臭小子,不上进!你学学你八哥,行不行?
刘宇宁额娘,我媳妇儿呢?
刘宇宁感觉自己好像又重启了,但还是尝试着试探着问问宜妃文君的下落!
宜妃媳妇儿?你才多大啊?就想着要媳妇儿?你想点正经事行不行?
刘宇宁我媳妇儿,董鄂文君!董鄂将军的独女!您不记得了吗?昨天我们还一起打麻将呢?
宜妃打什么麻将,打麻将,才多大啊,就娶媳妇!董鄂将军是有一个独女,但人家从小体弱,几乎不出门的,你怎么知道她呢?
刘宇宁啊?
宜妃啊什么啊?赶紧起床,去上书房读书了!
此时的刘宇宁可以确认,自己又又又重生了!
刘宇宁哎!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刘宇宁一边吃饭,一边思考自己的困境。
刘宇宁看来,我不一定死在小茅屋里,虽然我重生的越来越早,但是我随时可能会死掉。
刘宇宁但是我到底应该怎样回去呢?
刘宇宁不行!我得找她商量商量!
刘宇宁这一次醒来是十四岁,比之前更小了!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小孩子,哪怕在大清结婚早,但是十四岁成婚也早了点。
刘宇宁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找文君。
无奈他只好先在上书房上课。
中午用膳时,刘宇宁只是拿了个包子,便急匆匆的出了宫。
十四阿哥九哥,九哥!你去哪里呀?
此时的十四阿哥才九岁,在刘宇宁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小奶娃娃。
#刘宇宁看来他从小就喜欢粘着这个老九。
#刘宇宁这会子这么小有点碍事儿啊!
刘宇宁尴尬的笑了笑。
#刘宇宁呵呵呵!没事儿,出去玩一会!
十四阿哥我要去告诉秦老师,说你逃课!
十四阿哥一脸正直的表情。
刘宇宁蹲了下来,捏了捏十四阿哥如蛋清般的脸蛋。
#刘宇宁九哥给你买你最爱吃的玫瑰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