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无言同陆绎之她们离开了那个房屋,陆绎之带着无言和陆小夭在着废弃的镇子中逛了起来。
“阿嚏!!!”陆小夭打了个喷嚏,虽然身上裹得已经很厚,但是还是很冷,但这也阻止不了她的叽叽喳喳,实在没法儿了无言便把白翊放了出来陪陆小夭说话,结果一人一兽聊上瘾了,虽然是聊上瘾了但是至少没有掉队,而无言则是被陆绎之牵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两人聊不起来,只能一个在前面走着拉着另一个,另一个被拉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半个时辰后陆绎之带着无言来到了一个被雪覆盖住的废弃宫殿内,有些过于震惊了,这宫殿内竟然长着和以前遇见的白色花苞,上面还附着一层雪。
“!!!这… …”无言再次见到那花苞满脸震惊。
“怎么了?”陆绎之有些疑惑的问道。
“… …那些花!什么来历?!”无言因为太震惊了情绪有些激动。
“噗嗤!看你那个样子,很普通的花罢了。”陆绎之轻笑一声温柔的说道。
“… …不,不是的,这怎么可能会普通!!!”无言更激动了。
“言小哥都如此震惊了,你就摊了吧!陆绎之。”陆小夭走到无言身后俏皮的说道。
“… …有什么摊不摊的,的确,就是普通的灵植啊!”陆绎之说的随意。
“拿着。”陆小夭去一角摘了一朵,那花直接绽放开来变成了十分妖艳的红色,在陆小夭手中那花变成红色后就没有接着化成灰,她将花递道了无言面前,让无言拿着,无言见着花已经递到自己面前,有些无奈但他还是接下了,结果这朵花没有像之前一样化成灰飞走,而是绽放着没有枯萎。
“唉呀!这里简直是太冷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想来这里,陆绎之。”陆小夭抱怨的说道。
“… …嫌冷就别来。”陆绎之嫌弃的说道。
“那哪儿行呢!跟着你我就安全了。”
“言言,我困了。”白翊走到无言跟前,撒娇的说道,无言有些无奈便将白翊收回了灵宠空间内。
“小言哥,你就不冷吗?而且我现在感觉,这里是不是越来越冷了。”陆小夭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感觉。”无言挠了挠后脑说道。
无言这么一句话震惊了陆小夭“什么!不是,你就穿这么薄,都没感觉?!!”陆小夭不可置信的说道。
“… …嗯”
“行了,行了,别聊了,我们往前走。”陆绎之说道。
一刻钟以后,陆绎之同无言他们停在一个……像是壁画之类的东西,但不知为何看到这壁上的字后无言慢慢的松开了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动作很轻就连陆绎之也没发现,无言呆呆的仰望着那壁画,后来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到一旁有些动静,后来好奇心的趋势下他转身走向另一边,没发出一点动静,也没人察觉道无言的离开。
“… …好冷,陆绎之咱们要不出去吧,别往前走了,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陆小夭现在冻得已经浑身打颤了,语气甚至有些虚弱,她劝道。
“… …嗯,好。”陆绎之应声这时他感觉手有些空空的,将头转向一开始无言站的地方,结果发现无言他不见,他有些焦急,慌忙的朝一旁还打着寒颤的陆小夭问道:“小夭!你见到无言了吗?!!”
此时的陆小夭意识有些不清醒,脑袋有些晕晕的,根本不想说话,陆绎之见陆小夭这个站不稳的样子,也沉默了,随后他直接拎其陆小夭的后衣领用最快的速度把陆小夭给送出宫殿外,自己变原路返航去找无言了。
陆绎之刚走到原先的壁画前方,还没喘口气地上突然出现了裂缝,随后裂缝越扩越大,陆绎之脚下的这块儿地突然坍塌直接掉了下去,等他撑着站起来后,发现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冰窟中,弯弯绕绕的陆绎之他撑着走了好久,走了近半个时辰,等他已经疲惫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左后方突然传出来一声爆炸的响声,之后陆绎之便寻着声音跑了过去,等到了的时只看到了四处溅起的血肉糊了满墙,看起来非常的恶心,他还没反应过来结果无言就从一处地方走了出来走到了陆绎之面前,嘴中好像在咀嚼着什么东西,他的瞳孔从一开始的淡红色变成赤红色,眼神空洞,陆绎之看着眼前无言愣神的一瞬到最后又反应过来了,刚想要拉起无言的手,结果被无言甩开了,并且无言还将手伸向了陆绎之面前,手动紧握这样一个东西,当他张开手后赫然显现的是一个断了的很像鹿角的东西,这个东西如冰锥一样晶莹剔透呈湛蓝色,很漂亮。
“这是?”陆绎之疑惑的说道。
“……礼,物”无言有些呆傻的说道。
“给我的???”陆绎之确认道,无言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陆绎之看着无言现在的样子,有些无奈,收下了无言递过来“鹿角”。
无言见陆绎之收下脸颊有些泛红,随后脑袋一晕,朝后倒去,陆绎之眼疾手快的揽住无言的腰,陆绎之看着眼前昏睡过去的无言有些无奈,之后变打横抱起了无言,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此时的陆小夭不知从哪儿架起的篝火,而且还找了一口大锅和几只碗,各种还煮了些东西,她在那儿悠哉悠哉的喝着碗里的汤,还一脸享受。
“总算不冷了,在那边我都快要冻死了。”
陆小夭正悠闲的喝着汤,随后身后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挺享受的呀~陆小夭!!”陆绎之有些咬牙切齿。
“……(这家伙怎么回来了)哈哈。”陆小夭尴尬的哈哈两声,内心慌的一批。
“唉~”陆绎之疲惫的叹息了一声便将无言放到了地上,自己坐了下去,随后又摆正了一下无言,让无言枕着自己的腿,随后就不管陆小夭说什么陆绎之都不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