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屑看本屑多爱写文,为了写这文本屑亲自去输液。这文完全是在输液时写的。
后面这姑娘才发现自己生病了是需要输液(本屑这边方言,我忘了一个小瓶子吊在上面一根管子接着手背的叫啥了)的那种。针头扎进附着在右手手背时那个痛了一下。幸好没扎歪,不然多扎一下就是对这姑娘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着磨,还有冥遥。
痛了一下过后,不去注意扎针的地方的话可以乎略疼痛,一但注意也是有点隐隐作痛。
或者是这姑娘对针没有什么恐惧感,痛了一下就不痛了。但冥遥就是大相径庭了,冥遥从小对针就有很大的恐惧感,可以说是看见针就发抖。
痛一下是这姑娘的痛,像被匕首插入那是冥遥的痛。痛一下就不痛了是这姑娘的痛,像匕首被突然抽出一直流血是冥遥的痛。
冥遥当场差点魂都出来了。冥遥对系统说:“系统,我刚刚好像看见一黑一白两位,还都是男的”【不,宿主,你刚刚什么都没看见!一定是你眼花了!一定是!】
冥遥和系统几乎同时脑子宕机了有三四秒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冥遥尴尬得盘了盘腰间的玉佩说道:“系统啊,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啥?宿主你刚才说了啥?】系统反问。“我说,你刚才说了……”没等冥遥说完系统插话【宿主本系统说的是,你说这句话的上一句说的什么】
尴尬的场景,再一次的出现。冥遥和系统同时说出“我啥都没说呀”/【我啥都没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