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她

柳维扬“可若应渊心里一直爱着你，若当初，他有他的苦衷呢？”

唐周对璃月的态度简直和应渊判若两人，柳维扬从不听别人的闲言碎语，若唐周是应渊真正的样子，那便是璃月一直误会应渊了。

璃月（曦云）“这世间本就没有如果，他爱的是苍生，他有他的责任，而我也有我的责任。”

柳维扬“行行行，我说不动你，既然神尊为哄心爱之人烤鸡，我也要烤一只鸡，给我家紫炁。”

璃月看了柳维扬一眼，不知道是因为承认还是因为懒得辩解，她并没有反驳。

璃月（曦云）“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拂霜将自己变成老太的法术把自己，就是你口中的傀儡术对吗？”

柳维扬点了点头。

柳维扬“正是。”

璃月（曦云）“此术只有魔族中人会吗？外人是否可以习得？”

璃月（曦云）“有了此术，便可化作任何人？”

柳维扬“傀儡术和别的法术不一样，任何人都可以习之，但是此术乃是我魔族顶级秘术，除了我，只有几位长老们会使用，轻易不会外传。”

璃月（曦云）“那此法术与凡人的易容术有什么区别吗？”

柳维扬“以傀儡术变身，无论面容，身形，声音，还是气味都一模一样，除了同会傀儡术的人旁人根本无法破解。”

听着柳维扬说的话，璃月看着手中握着的烤鸡，眸色暗了暗。

璃月（曦云）“那昔日仙魔大战，你有没有觉得其中有何隐情，烁铧虽然有邪神之力，但是四帝君同时出战，怎么可能伤的如此惨烈。”

柳维扬思索道：

柳维扬“哪怕是我亲征，也毫无胜算，最终是仙族获胜，但是从人员折损上来看，更像是两败俱伤。”

璃月（曦云）“可如果有人从中作梗的话，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又是谁呢？”

柳维扬“冥界被夷为平地，妖族被迫与人族同居一界，魔界几近消亡，仙界与神界合并后也元气大伤，这么一看无人获利啊，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想多了，璃月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仙魔大战时，想要杀她的人，以及血洗了雪月天宫的人，到底是谁？

璃月（曦云）“但愿真的是我想多了。”

看着手中已经烤好的烤鸡，璃月用纸包包好后递给柳维扬。

柳维扬“干嘛？你不会是想让我去送吧？”

璃月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反问道:

璃月（曦云）“你说呢？”

柳维扬立马拒绝，他才不做这个工具人。

柳维扬“不去，你自己烤的鸡你自己送去，我还要去找我家紫炁呢。”

璃月（曦云）“你不是乐于帮助人吗？那便好人做到底吧，就说是你做的。”

柳维扬“为什么？”

璃月抿了抿唇。

璃月（曦云）“既然无法给他想要的，那便不能给他希望，不然的话反而只会伤了他的心。”

看着表面冷漠实际上却对唐周十分关心的璃月，柳维扬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柳维扬“璃月，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