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天欢离开之后,云铮为防止频繁设结界,旁人起疑,索性两个人就开始用识海交流。
云铮(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天钰(按照你的性格,不应该先猜一猜吗?)
云铮(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具体打算?但我知道你需要腾蛇一族的所有族人,以及宇神和宙神。)
天钰(你听我心声?)
云铮(不管是天钰与云铮还是你我,这点默契总还是有的,就算没默契,我也是有脑子的。之前一直嫌弃腾蛇一族弱了许多,那鼎再大也大不一方供宫殿,时间又来不及,自然是需要宇神和宙神。只是期间的关窍我没有想明白。)
天钰(等取来了那鼎,我再跟你细细解释。)
云铮(你现在好像可以与我出声解释。)
天钰突然间清醒,这话又没有什么好避着人的,大可以直接和他出生解释,不然的话,两个人互相看着又都不说话,多少有点问题。
天钰那炎阳鼎是我父亲为了炼化妖魔所塑造的,收入这鼎中无论妖魔,神仙,都会极大的压制住法力,以便炼化。父亲曾经收服过两只旱魃,一直被困在鼎中,还没有来得及炼化,就被魔神掠走了一只,这鼎里应该还有一个。
云铮你是想用这鼎里的旱魃来给腾蛇一族练手,只是又担心时间和空间不够,所以需要宇神和宙神。这方法,是不是多少有些残忍?
天钰旱魃食人引旱,本该立刻解决的,而且炎阳鼎于他而言也未必全是坏事,互相打斗也不是不可以锻炼筋骨与心境,若是戾气消散或许可以为上清所用。
云铮也是,立场而已,是我一时没转过弯来把他当成人了,细细想来,若你我为魔,自然有旁的解释。
两人话说完了,索性就各挑了个椅子坐下,只是闭目等着天欢那个所谓的炎阳鼎。
天欢【手中慢慢的浮现一只通红的小鼎,只靠近几分更感到浓浓的热气】阿姐。
天钰结果那只小鼎,把其向上一抛,眼看它逐渐化成正常的大小,自身就化作了一整道流光,进入了炎阳鼎里面。只是进入到其中之后,就感觉有不断的灵力袭来,天钰自然是用灵力加以抵挡,毕竟在她看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可偏偏在那穿素白衣裙之人转过头来,十分的灵力就被生生的给收回来七分。
叶冰裳(妺女)你是什么人?又在玩什么花样。
里面天钰的心思混乱,鼎的外面自然也出现了异样。
天欢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云铮别急,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瞧一瞧,【幻化出一只蜡烛】这支蜡烛燃尽之时,如果我和你阿姐还不能出来,你就立刻把这鼎收回去,过了一天一夜,再重新开启这鼎,记住了吗?
天欢颤着手接过了那只蜡烛,使劲的点了点头。
天欢姐夫,你和阿姐会平安无事的对吧?
云铮那是当然了,别瞎想,好好守着这里就好。
云铮哄好了人,也立刻化作一丝流光钻进了那个鼎,我也想问问出了什么岔子,可看到那个素白衣裙的人也是怔住了,原因无他,只是这人与叶冰裳生的竟是有七八分像,只是不知为何,多了好几分戾气,少了温和。眼看着旁边之人“冰裳”二字就要脱口而出,连忙握住了她的手,提前朗声开口。
云铮尔本是旱魃,被天昊上神所擒,上神留尔一命,已经是恩赐,尔却不知悔改,妄图伤人,实乃罪大恶极。
叶冰裳(妺女)虚伪至极,旱魃天性就是食人引旱,为上清除我这一大害说的好听,我与妹妹不过是安稳度日,又招谁惹谁了?
云铮【看了一眼天钰】(细细想来,人家天性如此,这事办的确实不怎么地道。)
天钰(自古神魔不两立,我只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冰裳在般若浮生当中所化之人?我见她的脸一感到熟悉,二觉得亲切,只是不应该是完全是冰裳的脸吗?)
云铮(不管是否,如今这个时候保全自己才能保全她。)
云铮你吃了多少旅人,做了多少孽障,心中有数,既然当初种下了因,就该料想到今日之果。容着你到现在是因为天昊战神身亡,没有人炼化你。
叶冰裳(妺女)我旱魃一族生来如此,莫不是为了你们天族的狗屁规矩,要控制我族之天性吗?
天钰被捉之时,你似乎有一个妹妹,白发,着红衣,对吗?
天钰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两边本来就水火不容,利益的事情就说利益,谈什么大义,是能把死物说活,还是能把枯木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