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乖宝过来,哥哥给你把头发吹干。
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孟宴臣从抽屉里找出来吹风机,朝孟姣娇招了招手。
孟宴臣坐在床边,大腿上搭了块干燥的浴巾。
孟姣娇就躺在床上,脑袋枕在孟宴臣的大腿上,任由着对方用手拨弄着她的头发,用温热的风吹着。
他吹的认真极了,动作轻柔,孟姣娇舒服得直昏昏欲睡,眼皮愈发沉重,一点一点的。
最终,还是没抵得住诱惑,睡了过去。
她的睡相,不能说很差,起码不会四仰八叉的。
但也绝对谈不上多乖,爱翻身蜷曲着身子,这不,才闭上眼,就无知无觉地转了个身。
一手还像平时一样,下意识地上抬搭在头侧。
但她忘了的是,这个时候自己还枕在孟宴臣的大腿上。
这一转身,脸便朝向了他的怀里,那只手,更是一抬就搭上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激得还在认真吹头发的孟宴臣浑身紧绷,动作一顿,喉头发出一句闷哼声,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临大敌,说的就是现在的孟宴臣。
他头一撇,还不小心看到了,肩带滑下去后露出的一抹白腻弧度,脸颊耳颈瞬间爆红,一股莫名的燥热浮上心头。
孟宴臣一把扯过扔在边上的薄被,给她严严实实地盖上。
又小心翼翼地把她那只手给挪开,生怕吵醒孟姣娇,被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异样。
手刚被挪开,才松了一口气。
只听怀里的孟姣娇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脑袋蹭了蹭,那只手又搭在了原来的地方,甚至力道还大了几分。
孟宴臣唇角紧抿,眉头紧蹙,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黑着脸低着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也不是第一回给孟姣娇吹头发了,从小到大只要他有空,孟姣娇犯懒的时候,都是他给吹的。
只让孟宴臣焦躁的是,这平日里明明一会儿就干的头发,今天怎么就这么难吹?!
但又不能让孟姣娇就这么枕着还带水汽的头发睡,指不定明天就得生病。
自打那天在医院见到她那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无声无息的样子后,孟宴臣就打心底里不喜欢再见到她生病虚弱的样子。
好不容易摸着发丝上的水汽都干了,孟宴臣动作麻利地把孟姣娇抱枕上睡好后,就钻进卫生间里头。
不消多时,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就伴着雨打玻璃窗的噼噼啪啪声响了起来。
熟睡中的孟姣娇抱着被子,转了个身,许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上扬。
冷水兜头淋下,一路从发丝滑落,慢慢地驱散那股热意。
蠢蠢欲动的部位,也逐渐平静下来。
孟宴臣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呼出一口浊气。
刚洗完今天的第二个澡,却又发现,方才进来的急,换洗衣物什么都没拿,刚才传进来的又被打湿了。
没办法,孟宴臣只能围着一条浴巾,做贼似的先开了一条门缝,看到孟姣娇仍闭眼熟睡才轻手轻脚走了出来。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孟姣娇暗戳戳地掀开眼帘。
入目的,便是男人宽厚的背肌,许是因为紧张,肌肉紧绷。
肌肉间,一条脊沟,一路延伸至被浴巾遮住的腰臀处,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说不出的性感。
视线再往下挪,孟姣娇放在薄被下的手攥了攥床单。
别说,还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