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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垂眸,遮住泛红的眼角,放纵自己沉沦。
细碎的吻,一路顺着脖颈向下蔓延。
“轰隆——”
台风席卷而来的雷电风雨还在继续,但房间里的两人,早已无暇顾及。
昨夜事发突然,根本没人还记得要将窗帘未拉上,所幸窗外便是海,也不担心泄露什么隐私。
只昨天原本的倾盆大雨,到了今日,也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沉沉的乌云散去,天光大亮。
刺眼的光线顺着透明的玻璃窗钻了进来,闹醒了原本熟睡的孟姣娇。
她不适地半睁开眼,下意识地想转个身,躲避这恼人的光线,却发现腰间被一只手臂搂着,背后还紧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
意识稍稍清醒,哦,这是孟宴臣的房间。
孟宴臣怎么了?
感觉到她的动静,孟宴臣脸颊蹭了蹭她的脑袋,还有些混沌。
孟姣娇(灼华)太亮了。
孟姣娇说着,顺势转了个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浅浅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裸露的胸口,有些微痒。
睡意突然没了大半。
看着怀里穿着他的睡衣的孟姣娇,视线上移,触及扔在地上的条被扯坏的吊带睡裙后,孟宴臣的脸颊兀地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虽心头浮上思绪万千,但他也不忘刚才孟姣娇和他说的话,长臂一伸,拿过放在桌上的遥控器将窗帘拉上。
睡意彻底离家出走,孟宴臣抱着怀里的人,很想说些什么,又想起对方还在睡觉,最后只余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发丝上。
孟姣娇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睡意也逐渐消失,但人还是懒懒的。
想到昨夜的事,孟姣娇的手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臂膀下移,最后在他腰间的软肉一拧。
孟宴臣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孟宴臣不睡了吗?
被拧的孟宴臣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好脾气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低声问着。
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她还能睡得着?
昨夜,两人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亲不该亲的地方也都亲了,临了临了,孟宴臣却突然停下了。
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孟宴臣还真就硬生生给收了。
孟姣娇不知道他有没有憋坏,反正她是给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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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酸痛,还有些微红的手,举到他的面前。
说到底,孟宴臣的爱是炽热纯粹的,也是克制的。
孟宴臣强忍着不适,认命地帮她揉着手腕。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他当然也是想的。
但人与其他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从来都知道,孟姣娇对他的吸引力,天知道,昨夜箭在弦上的时候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但姣娇还小,他到底是不忍心伤了她的。
再等等,他不想,让姣姣后悔的时候,没有退路。
左右,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