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往年,暴雨一场连着一场的下,今年纽约的夏天似乎格外的热辣干爽。
“嗡——”
闹钟的震动声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对于熟睡中的人来说,实在不友好。
余苭迷迷糊糊的,眼都没睁开,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却摸了个空。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将闹钟按掉了。
耳边安静下来,没睡够的余苭又继续梦会周公去了。
谭宗明宝贝儿起床了,今天不是有课吗?
谭宗明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特别是夜里他压低了声音,头埋在她的颈窝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的时候。但此时此刻,余苭只觉得烦人得很。
她猛地撑起身子,靠坐在谭宗明怀里,眼睛虽睁着,但却目光涣散地盯着一个地方。
谭宗明宝——
谭宗明刚想问她想穿什么衣服来着,话就被对方打断了。
余苭(灼华)晚上别和我一个房间了。
说完,不待男人反驳,余苭就一手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脸,掀被下床,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谭宗明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衣食住行,从不在任何一方面亏待自己。
整个二层,就只有主卧这一间可以住的房间,余下的就是书房,健身房,影音室之类的。
因此主卧面积很大,连带着衣帽间空间也不小,外套衬衫裤子领带以及各种胸针领带夹袖扣之类的衣饰,被佣人分门别类地置挂整齐。
最打眼的,无疑是进门桌上放着的那个绒布盒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几只机械表。
余苭对于表这类东西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能入谭宗明眼的,不会是什么便宜货色。
虽才入住三四天,但谭宗明让人送来的衣服,也够让余苭应应急,一两个星期穿不重样了。
后头不忙了,自己慢慢添置就是,反正刷的也是谭宗明的卡。
余苭指尖从一件件悬挂的衣裙上划过,正思索着要穿哪一件,才能遮住锁骨往下点点暧昧的红痕时,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就从身后拥住了她。
赤裸的肌肤相贴,余苭只觉得对方的胸膛热得很。
将房里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收拾好后,谭宗明便后脚跟进了衣帽间里。
一看到背对着他正在挑衣服的余苭,就忍不住贴了过去。
谭宗明宝贝你要穿那件,我帮你穿。
谭宗明晚上不分开睡好不好?
腰腿仍有些酸软的余苭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听到他这话冷哼一声。
余苭(灼华)我要穿那件?你觉得有哪件是我能穿的?
谭宗明宝贝不喜欢这些衣服吗?那下午你下课了,我去接你,咱们去第五大道逛街怎么样?
余苭懒得理会转移话题的谭宗明,一把拍掉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大手后,拿上挑好的衣服就进了隔壁盥洗室。
昨夜折腾到凌晨,这狗男人才餍足停下来,没睡够的余苭,怨气比鬼还大。
谭宗明略显心虚,没敢继续凑上去,在衣帽间换好衣服后,就去了另一个洗手间洗漱。
等余苭收拾好,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餐桌前穿戴齐整,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财经报纸的谭宗明。
余苭才落座,就有女佣将早餐送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