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猜叔。”但拓眼底一扫之前的颓废,眼睛亮了起来,一脸郑重地同猜叔保证。
“那昂吞咋个办?”
“昂吞先留着,不然假酒的事败露,山上不好交代。”
“好,我交代下去。”
“但拓我回去那么久,想吃你烤的肉了。”
“好,阿姐,晚饭我来做。”
“嗯。”
猜叔拍了拍趴在他边上的金毛,“好了,带罐罐下去玩吧。”
……
“昂吞的事,解决了?”夜里,云杳洗漱完,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让他签了协议书,但是呢,昂吞就是个迟早要爆的雷,还是得找个机会解决掉。”猜叔拉着她坐下,拿过她手上的东西,还有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一熟练地放好。
虽然猜叔的房间更大,但云杳嫌弃他房间陈设太沉闷,依旧住在这,所以猜叔就将两人房间给打通了。
“嗯——”将人抱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猜叔不由得低声喟叹。
以前没觉得,一个人行止坐卧,也自得其乐。
现在也不过几个月没见到,分居两地,他竟然有时候觉得孤独,入夜难寐。
“bb,这次能在三边坡待多久?”
“你想我待多久?”
猜叔笑而不语,只捧着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
“阿猜,山上那群人行事越来越大胆,对拉赞,还有其他几个周边国家的边境都造成了边防禁毒压力。而且他们肆意养兵,勃磨政府应该也不会放任吧?”
“得道者天助,失道者寡助。恶人自有恶报。”
两人相视一笑。
“好了,睡吧,bb晚安。”
“晚安。”
是身躯的相拥,是灵魂的相近,驱散寂夜的孤独。
……
“阿姐好。”沈星一向没事不大接近主楼,没想到今天难得清闲,起床见那一片竹架上的紫藤花开得极好,想凑近看看,就碰到了下楼的云杳。
“这段时间跟着但拓跑边水,感觉怎么样?”
沈星点点头,又呆呆地摇摇头。
“嗯?什么意思?”
“阿姐你起了,早饭我给你端来了,你想在哪吃噶?”
沈星刚想说话呢,细狗那大嗓门就打断了,端着阿嫲做的鱼汤米线和一碟舂黄瓜过来了。
“就在这竹架下吃吧。”
“好。”细狗乐呵呵地应着,转头就恶狠狠地瞪了眼还呆呆站那的沈星,临走前还对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那边是厨房你知道吧,饿了的话,可以去那找做饭的阿嫲要吃的。”
“知道知道,但拓都跟我说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很饿,就想看看花。”沈星犹犹豫豫地在云杳对面坐下,搓着手。
“猜叔之前还跟我抱怨,说种了这些花也没人欣赏呢,这不,欣赏的人就来了?”
“哎呦,您可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也就看着这花一大片一大片的,开得特热闹,随便看看。
听但拓说,阿姐来达班几年了?这些花都是猜叔为您种的,感情真好啊,真让人羡慕。”
沈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脸上带笑的云杳,只觉得这个阿姐和猜叔气质莫名的像,在她面前也有一种被一眼看穿的感觉,但下一秒又被她温柔的笑所吸引,莫名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