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听音，何况李莲花绝顶聪明，随即追问，礼貌道：

李莲花听姑娘这话，可是你那边也有大大进展？

范饶柔吃了几口，也是有些累了，看了一眼方多病，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道：

范饶柔这个小子，你做通工作了，不会再闹别扭了吧。

方多病差点炸毛，但是明显小时候被范饶柔教训过，也不太敢造次，只好微小抗议：

方多病姑姑，你.....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范饶柔认真点点头，毫不顾大侄儿的破防。

李莲花差点也跟着破防笑了，但到底还知道孩子这几天受的刺激太大，心里跟过山车一样，现在能够坐下来谈已经不错了。只好忍着道：

李莲花好了，方多病也是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他从小知道大义，不会在这种时候闹小情绪的。你什么事就说好了，实在不放心你就先叮嘱他好了。

这话倒是挺合情合理的，范饶柔直接道：

范饶柔好，方小宝，这件事不能告诉百川院的人，就算告诉，也得是我同意之后好嘛？

方多病点头，表示理解：

方多病好，我明白的。石水姐姐暂且不提，云彼丘这人我实在以前不知道有如此恶毒，现在怎么还会傻乎乎地贴上去。

李莲花乐了，差点想说你还知道自己傻，但是范饶柔却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掏出两块玉石，简单介绍道：

范饶柔据石水的消息，黄泉府主后来和牛头马面闹翻了。容悦医术不错，能看出来那两幅骨架除了中了矿毒之外，还有一些南胤人的特征。而我又问了老玉匠，知道了这翡翠绿和祖母绿的差别，所以猜测，你说会不会是黄泉府主想借着两种矿石的差异，害了比他武功高强的牛头马面，结果被反杀了呢？

李莲花心思缜密，把玩着两块石头，回想起来小远城后一幕一幕，道：

李莲花就算这个不能确定，但是我倒是想明白一点，方小宝，你说什么样的人能知道全城上下住着未出阁的姑娘，连人家闺房在哪儿都毫无错处！

方多病也是可爱，一本正经地说：

方多病当然是采花贼了！

正吃着红豆沙的范饶柔差点吐了李莲花一身，原谅她行走江湖官场那么些年，难得看见一个这么实诚的孩子，但一想到这孩子还是亲戚家的，就有点发愁了。

她维持着仪态道：

范饶柔你这傻孩子，那人家不防备啊！是医生，生老病死无法避免，只有看病的大夫才行。而若是这种小城市，恐怕也就一两个医生，若是谁长得比较面善或者收钱少名声好，自然父母会让姑娘请她看病。

李莲花毫不留情，道：

李莲花就是，看看人家这分析能力。

方多病十分不服气，但到底当着长辈不好直接说些难听的，嘀咕道：

方多病还没成亲呢就这么护着。

这话两人都听见了，也都有点不好意思，因此一直忽略了他，李莲花继续道：

李莲花若是这样，那我就有点思路了。生老病死，这里的人又迷信，帮这个大夫善后的一定是个和尚！

024：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