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压低的可怜,站在后面的文官个个冷汗直冒,腿都抖成了骰子。
裴锦站在龙椅前,只要他想就可以坐在上面。
“右相参咱家这一本是何意?”裴锦身着金紫色衣物,从袖口抽出一本奏折扔在右相脚边。
“你只是一个内侍,没了根的腌臜人,有何权利待皇上抉择?这可是叶家的天下”右相身后的一个文官说道。
裴锦笑不达眼底,扬笔扔下一张纸后离去。
纸上赤裸裸的用红色笔写着那个文官的名字。
文官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转而匍匐在右相的脚边“右相,右相,我……我还不想死啊,你救救我……”右相后退一步鄙夷地看了文官一眼,面色不怎么好的离开了。
裴锦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文官是他的人……
————
“裴千丞,你放开我!”少年温怒的声音对裴千丞丝毫不起作用,裴千丞仍在绑叶予安身上的绳子。
少年的四肢被红绳限制在了床头柱上,无法抑制的红色从耳根慢下了脖子。
裴千丞还是那身衣服,而叶予安就很裸露了。
身上只有一层薄纱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奶白色的肌肤和纤弱身体的线条。
那是裴千丞刚进门的时候给他换的,可现在裴千丞似乎又不太满意了,**********************
************
裴千丞手里拿着一个似现代逗猫棒的东西。木棒是紫檀木,它的顶端有羽毛。
不过……现在的猫儿是叶予安。
现在的叶予安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心里堆满羞耻感。
裴千丞手执紫檀木末端,将羽毛划过纤弱的身体。
叶予安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所有的关注力都集中在羽毛经过的地方。
有些痒,在要接触到皮肤的前一秒还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叶予安想用手捂住嘴,因为他知道若是他出声的话,裴千丞会*********
裴千丞看着叶予安微微颤抖的身体,心情愉悦了少,因为现在的叶予安是为他而颤动。
“殿下,今天一个文官说奴才是个没了根的腌臜人,你说你来证明一下奴才到底有没有根,可好?”
不知裴千丞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紫檀木木枝总会越过羽毛的先接触的他的身体。
紫檀木有些凉,接触皮肤的时候让叶予安忍不住呻吟,就如刚出生的奶猫的叫喊。
除了这一声轻喊,裴千丞没有再听见任何回应。他的眼神晦暗不明“殿下可是答应了?”羽毛在哪两*****************
他飘得很慢,叶予安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羽毛经过的路线,哪一处的感官都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