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汝知我所心,亦是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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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接下来的一句句话,仿佛像一道道刀疤,重重地划痕着他们的心脏,让他们感到悲伤和恐惧。
温栀之也不再跟这些人渣多言,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先干正事去。
耳边都是哭哑的声音,但温栀之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战场上,却是要比这惨烈得多。
温栀之“凌益。”
踏入房门,自己手下的人早就将他压制住,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尽收眼底。
此时此刻温栀之看着,就是这么盯着。
不由想大笑起来。
温栀之“噗嗤。”
这一声笑,多少带着一丝耻笑。
被束缚的凌益被迫抬起头,眼睛被女孩的凝视所压迫,他只能感受到从脊椎骨到脑袋的不安和怯懦。
温栀之“怎么样?”
温栀之“被狠狠羞辱的感觉,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美妙啊?”
凌益身上多多少少也因挣扎有了些许伤口,细小的伤缝里蔓延出滴滴的血珠。
但是他脸上充满了不甘与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你这个畜牲。”
她听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
温栀之“畜牲?”
温栀之“凌益,我劝你好好看看,你现在的处境。”
听到这里,温栀之的脑袋里倏然来了想法。
既然他说自己是畜牲,那么就让他试试扮演吧。
温栀之“小畜牲。”
温栀之的语气温柔如水泊,但是话语的内容却让凌益怒不可遏。
温栀之“跪下来求求我。”
温栀之“说不定大喜日我就不杀你。”
温栀之“留你几天的命。”
凌益没有吭声,温栀之也没有再多言几句,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蜡烛正在慢慢燃烧着,灯火照亮了整个房屋内,女孩的侧脸也被光照射着,很好看。
只是时间磨平一切,温栀之心里已经有了些许不耐烦,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温栀之“既然不吭声。”
温栀之“那便直接去死吧。”
说着,从鞋侧倏然抽出马嘉祺送给自己的那把刀刃,耀眼的反光谎过。
凌益死了。
但是温栀之却不开心了。
温栀之“是谁?”
温栀之“杀了我想杀的人。”
女孩此时的声音不由沾染上怒气,胸口闷闷的感觉让温栀之难以呼吸。
明明差一点……
就差一点,他就能死在她的手上。
暗处的人也不继续遮掩,从角落里缓缓站出来。
暗卫玄衣标配,不过温栀之的视线却落在了那人的肩上。
那是一簇盛灿的栀子花。
“若命公主,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暗卫的嗓音沉重,温栀之一眼就能看出他并不是自己部下的。
只是这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
倒是让人想笑。
温栀之“凌不疑派来的吗?”
事已至此,温栀之只能想到凌不疑。
可是……
假如是他的暗卫,自己怎么可能不认识。
女孩猛地一抬头,心里的不安让她的脾气有些暴躁,无从疏解的感觉让温栀之只能用力地将刀刃在凌益的尸体上狠狠地留下痕迹。
“不可以是他,绝对不可以!”
心里的怒吼狂花并没有让温栀之的心情好转,反而火气更大。
温栀之“我不稀罕他帮我杀人。”
温栀之“叫他以后给我滚!”
温栀之“离我远远的。”
暗卫对温栀之的反应很是不理解。
正常的女生要是被自己心爱的人这样帮助,不应该感激涕零得以身相许吗。
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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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