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是摘下来了,妙纤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新娘。
林妙纤阿蒲,那......
蒲熠星的后背被石凯死死抱住了,所以妙纤只能拽紧蒲熠星的手臂往后缩。
蒲熠星看完之后,淡定且自然的询问了隔壁房间的火树。
蒲熠星火树! 我有个问题啊。
火树你问。
蒲熠星你说所有的现象都是可以科学解释的,那我现在面前的床上坐了一个搭着盖头的新娘。
妙纤小声补充。
林妙纤新娘还浑身冒红光。
火树因为在隔壁,看热闹不嫌事大,回复的声音都带着幸灾乐祸。
火树那说明是个人嘛!你跟人家说说话。
蒲熠星嘴上说着这不好吧,身体却开始一步一步靠近新娘,带着两人在离床还有一米的时候停下来。
蒲熠星姑娘!
床上的新娘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蒲熠星月黑风高,哪来的男子竟然留得姑娘你一人在此。
蒲熠星日常戏瘾犯了,开始随地大小演,搞得妙纤和石凯两人也不怎么害怕了。
石凯还兴致勃勃得跟着演,给自己加戏。
石凯对,留姑娘在此独守空房!
蒲熠星不知道姑娘有什么诉求,我们可以好生交流。
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蒲熠星看来姑娘没什么要说的,我们可以走了。来,开门,我们走!
蒲熠星回头拧门把手,但是门被锁上了,打不开。
林妙纤其他人是不是在隔壁啊,帮忙开门啊!
李晋晔我们这边也打不开!上面有一个喜字,你们那里面可能是一个婚房。
看来硬开是打不开了,蒲熠星重新靠近婚床,准备再次跟新娘交流。
蒲熠星姑娘?
妙纤扯了扯蒲熠星的衣袖,指着新娘的裙摆。
林妙纤那,她的裙摆好像有东西。
石凯那好像是一封信。
蒲熠星伸长手,迅速把信抽出来,借着床上的红光,打开信封。
蒲熠星此次婚姻并非我所愿,陶族长将我置于死地,我来这都不会放过他!
林妙纤来这?
蒲熠星把信向妙纤那边倾斜,妙纤伸长脖子去看。
林妙纤是永远吧。
蒲熠星哦,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他。
他讲完忽然意识到信中的内容,拉着两人离床更远了。
蒲熠星姑娘!有什么冤屈大可说出来,我们此番前来就是要还姑娘清白!只要姑娘不存心吓我们,什么都好说!
话里没有技巧,全是感情!说得大义凛然,其实就是胆小。
但是床上的新娘还是一动不动。
照理来说,一个人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一动不动的,这个新娘身子连呼吸都没声,妙纤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人。
林妙纤这不会是个假人吧。
蒲熠星我看看。姑娘,你可能是受委屈了,所以才不理我们,要不我把盖头给你掀开,你先透透气?
蒲熠星靠近婚床,一边说,一边想伸手去掀盖头。
石凯抓住他哥的手,劝他哥要三思。
石凯阿蒲!你可不能掀!掀了就相当于要娶她了。
他姐还在这呢,阿蒲不要命了啊。
隔壁房间的人一直听着这边的热闹,拱火让蒲熠星掀盖头。
林妙纤我来吧!阿蒲你拉着我。
妙纤一边拉着蒲熠星,一边伸手去掀盖头。
眼一闭,手一伸,直接把盖头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