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具体的阵容节目组没有公开,但是网上七七八八的传闻再加上圈子里好友互相之间的透露,我也对大概会见到哪些人心里有数了,
但总归还是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就比如,此时此刻当我和ice拖着行李箱走进入住酒店,拿着房卡准备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出三个男人——TT、满舒克和capper。
TizzyT谢锐韬“哟哟哟,还以为你俩今天来不了了呢。”
怎么这么快又碰到他们两个人啊喂,我低着头尴尬的不想说话,主要是因为满舒克,我和他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ICE杨长青“怎么可能,bro。”
ICE杨长青“Hi,好久不见。”
ice依次和面前的三个人碰了碰拳,到capper的时候两个人还拥抱了一下,我也不能低着头当木头,只能硬着头皮也向前一步,
Muse周思越“满哥,昨晚...谢谢你啊。”
满舒克“谢我什么?”
我抬头对上满舒克的眼睛,他眼角带笑盯着我,然后问出了这句我不知该如何作答的话,半晌后:
Muse周思越“谢谢你,送我回酒店。”
满舒克“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毕竟你也说了,我是中央空调。”
眼看着气氛变得怪异,ice站在我和满舒克之间打起了圆场,
ICE杨长青“老满你别逗她了,她一喝大就断片,什么都记不得。”
ICE杨长青“对了,你是不是不认识capper啊,快来认识一下,说不定节目里会遇到合作舞台呢。”
我这才注意到站在最边缘的capper,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一样,可是明明我们根本算不上认识,只是之前在工作上有过几面之缘仅此而已。
Muse周思越“怎么会,小悔,你说我是当晚整个Club里最安静的男生yah~你的歌我都有听。”
我一边唱着他热单《柑橘乌云》的歌词,一边伸出手向他,不知为什么capper虽是配合的抬起了手,可脸上原本的笑意却瞬间一扫而空,两只手相握住时,我只感觉到他的手好凉,然后迅速准备抽回手,
可是capper却好像没打算收回手,我努力的保持脸上的表情平静,手上却在暗暗使劲挣脱,
Capper张砚拙“原来,你听过我的歌啊。”
终于在我无声地挣脱下capper慢慢松开了手,顺带着被我的美甲刮掉了他小拇指上佩戴的尾戒…
“叮零零———”
戒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慌忙低头去捡,满舒克却快我一步捡起了那枚戒指还给了capper,可是那枚戒指太过于眼熟了,我曾经也有一枚与它几乎一摸一样款式的戒指,内圈还刻有我的名字Muse。
TizzyT谢锐韬“那我们先走啦,晚点见小Muse。”
TT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三个男人越过我和ice直径离开酒店,我还愣在原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那枚戒指怎么会这般巧合。ice看我还在发呆,一把拉过我的行李箱走进了电梯,还不忘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电梯里。
ICE杨长青“想什么呢,怎么一见到老满就魂不守舍。”
ICE杨长青“总不会还在想昨晚的丢人事迹吧,没事,过几天他就忘记了。”
我真的谢谢,杨长青你是真的不会安慰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Muse周思越“不是,capper的那枚戒指,你记不记得我以前也有一枚一样的。”
ICE杨长青“记得啊,你以前天天戴着,不是因为gali…”
Muse周思越“丢了,不知道丢在哪,无所谓了,反正留着也会被我扔掉。”
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我接过ice手里的行李箱大步向前迈去,我不敢回头,因为我怕ice发现我在说违心话。
无所谓是假的,会扔掉也是假的,唯独被我弄丢了是真的。那是gali送给我的礼物,是曾经我会天天戴在手上不肯摘的礼物,是即使我和他走到今天这般地步还是满世界寻找了很久哭了很久的礼物。
丢了就是丢了,像它的主人一样,既丢了戒指也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