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吗？程少商有些自我怀疑。
但是在凤姳的鼓励下，还是点了点头。
“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程少商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只凭借着自己的真情实感朝着凤姳拜了拜。
好在凤姳也不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手指朝着程少商一点，一丝带着绿意的灵气钻入程少商体内，为她调理身体。
她的身体亏损的实在厉害，不过没关系，有凤姳在，迟早能养好。
作为自己的徒弟，凤姳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少商受苦，直接从混沌空间里翻出以前存进去的吃食。
混沌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婷宜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拿出来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因为需要不断穿梭各个世界，凤姳早就养成了像仓鼠一样爱屯东西的习惯，敲这不就用上了。
吃食自然也是不少，不然直接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了那个小孩糕点。要知道就算她再厉害，也还不能无中生有。
“你既然拜了我为师，师父请你吃好吃的。”
程少商垂涎的看着小桌上的美味，那阵阵诱人的香味，刺激的她口水不断的分泌。
程少商试探的伸出手，然后又悄悄抬眼看凤姳的反应，见到对方鼓励的神情，这才将将拿起一块糕点，却没有立马塞进自己嘴里，而是忍着饥饿，双手做托举状，朝着凤姳的方向送去。
“师父，你先吃。”
看着程少商这幅小心眼的模样，她既感动又心疼：“傻孩子，你看师父这个样子，像是能吃的吗？你吃吧，这是师父专门给你的。”
程少商小心的捧着花糕，这么精致的糕点，哪怕是大母也是吃不上的，师父对她太好了，这么想着程少商鼻头发酸，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怎么了？”见程少商不动，凤姳飘得离程少商近了些，两人的距离约莫一拳。
程少商感觉凤姳说话时有一丝丝凉气从脸庞处拂过，带着好闻的花香，让程少商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入了花海，而不是已经破败的屋子。
“从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就连父母都会因为旁的原因抛下我，多年来无半点音讯，师父，师父是除了莲房以外最关心我的来，还给我吃好吃的，这些东西，我以前从未见过，怕是只有宫里的贵人们才能吃的上的。少商心中感动，这糕点如此精致，被我吃了，倒是糟蹋了。”
凤姳俯下身子，目光与程少商对视：“少商，你不必妄自菲薄，若不是因为你足够好，我怎么会在茫茫人海中，只为你而来呢？”
凤姳眼中的坚定，好似她程少商是什么世间罕见的珍宝。
良久之后，程少商眼中赤色小时，水洗过的眼珠越发透亮，像是被阳光照耀的黑曜石一样，熠熠生辉。
在凤姳的在上劝说下，外加保证以后只多不少，程少商这才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还贴心的留了一下给她的侍女莲房。
当然，这是在征求了凤姳同意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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