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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原本只是试试,试试姐姐对月长老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房间里灯火通明,言执一没睡。
但月长老亲自前来,看到了也没点破他的假话。
指尖轻扣,他陷入了沉思。
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日上三竿,宫远徵去了一趟角宫回来,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忍不住想昨夜言执一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
抓住经过的侍女,问到,
宫远徵“昨夜房间里的烛火何时熄灭的?”
那侍女回忆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奴婢惶恐,昨夜……昨夜未曾看到姑娘熄灯,”
宫远徵“未曾?”
宫远徵皱起了眉,
宫远徵“你几时歇下的?”
“寅时。”
所以姐姐就连寅时都还未睡?
宫远徵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然后自己推开了房间的门,既然不早睡,那便早起吧。
宫远徵“姐姐,起床了!”
言执一只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呼喊,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把宫远徵看笑了,
从自己腰间的瓶瓶罐罐里挑挑拣拣,翻出了一瓶痒痒粉。这还是之前他跟宫子羽斗嘴的时候气不过专门用来对付宫子羽的东西。
在撒出去之前,宫远徵默默对雪重子说了声抱歉,但他没一丝愧疚。
一想到之后姐姐又会被雪重子抓着念的场景他撒药的手就又欢快了几分,
宫远徵“姐姐,再不起床,雪重子怕是能从后山直接跑到徵宫来了,”
她好像迷迷糊糊听到了雪重子三个字?
睁开眼,宫远徵那小屁孩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歪头看她,手里的作案工具没一点想要藏起来的意思。
雷达作响,言执一顿觉不好,
言执一“你这次下的什么?”
宫远徵“痒痒粉。”
言执一“……”
撒的很好,下次别撒了。
言执一捂着自己的脸,她已经能想象到回后山之后雪重子那张铁青的脸了。
宫远徵“雪重子应该不会记恨我吧?”
言执一欲哭无泪,
言执一“他怎么会记恨你呢?”
他只会记恨我。
宫远徵今天是去女客院落接上官浅的,
他觉得上官浅那个女人不像是什么好人,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他特意跑回来寻求言执一的同行。
听了一路宫远徵对上官浅的猜测,言执一莫名其妙的get到了兄控弟弟跟嫂子的背德文学。
原剧里有这条故事线吗?她觉得挺刺激的。
这样的想法在上官浅下台阶时脚滑宫远徵下意识伸出手扶住她的那一刻达到巅峰。
她抱胸死死盯着两人,眼神意味深长。
在她的注视下,也没管上官浅是否站好,宫远徵烫手般飞速收回了自己的手,往言执一的方向退了两步。
被避如蛇蝎的上官浅:……
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言一姑娘,远徵弟弟,”
宫远徵“你不许叫我弟弟,只有我哥才能叫我弟弟!”
宫远徵恶狠狠道,
这样啊,言执一想着,一丝恶趣味涌上心头,
言执一“远徵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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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