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闲的,过来帮我掌掌眼,看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佛爷看着就快把白泽川盯穿的齐铁嘴,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齐铁嘴幽怨的看向张启山:“佛爷你眼里九门绝冠,我帮您张眼不是闹笑话嘛。”
“漂亮话少说,看不出来就是看不出来,甭说这些不管用的。”
就在两人商讨的时候,白泽川也悠悠转醒。
“水”
“诶,小十你醒啦!”
“水”
“嗷,水水水,给你”齐铁嘴车轻路熟的找到茶壶和水杯给白泽川倒了杯水,炫完水的白泽川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小十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好多了,没有不舒服,对了我摸出来的东西呢?知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我们刚刚正在研究,那东西看似甲骨,又像是天然的花纹。听老一辈人说过有些乌龟背上会有天然的洛书的图案,但这玩意即不像是乌龟的,也不像兽骨。”
白泽川想起自己摸到的尸体说“我下去摸到的尸体是趴着的,和火车上那些趴着的尸体一样。尸体喉咙里有反打的牛毛钢针,我不小心被扎了一下。”
张启山听着他的话,觉得此事更为蹊跷,直觉告诉他日本人的军列和火车里的棺材,趴着死亡的日本人,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三人坐在屋里心思各异,不一会有个亲兵进来通知他们棺材被撬开了,一下子打破了这份宁静。
棺材是红漆黑纹,犹如毒蛇的皮一样,上面有很多人用的图案。
在看棺材里,和火车上的尸体一样,被蛛网包裹。
白泽川与佛爷齐铁嘴对视一眼,抽出龙渊剑,将蜘蛛网挑开。
尸体是趴着的,头的角度显然不正常,是被白泽川强行扭过来的,下巴被卸掉,张的极大,身体有一层细细的黑毛,显得他十分狰狞恐怖。
一个亲兵习惯性打算去掏陪葬品,白泽川一瞅立马叫:“先别动,看看他喉咙里有什么?”
张家人对此倒是十分有经验,一个小兵用小刀撬开喉咙,看到的就如白泽川所说,喉咙里全是反打的牛毛针。
齐铁嘴拿过一旁的钳子,拔出最外面的一根观察,针体上面已经有了些绣斑,没有生锈的地方呈蓝色,应该是有剧毒。
“我看见尸体有些地方有细长的黑毛,应该是一种会吐丝的寄生虫。”
齐铁嘴好奇的问道,张启山也好奇的看了过来“你怎么知道他是寄生虫?”
“我是苗疆人,最擅长的便是玩蛊,有一种蛊叫银丝蛊便和这种寄生虫长的一样,只不过银丝蛊不会至命,这种寄生虫会。”
齐铁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开膛。”张启山看着副官说,副官点点头照做。
齐铁嘴非常怂,他怕有什么不干净的对象,劝道:“佛爷,要不算了吧,万一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小十你快劝劝。”
“八爷,您怂可不要带上我,再说了有什么东西出来我第一个护着您,所以一起瞧瞧吧,我还是挺好奇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干呢!”白泽川一边盯着副官,一边回齐铁嘴。
“小变态,谁说我怂了,我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算命的你就乖乖站这闭嘴就好了,有什么事我和小十护着你,死不了。”张启山也加入进来。
“行行行我闭嘴,唉!终究是我话多惹人烦喽!”
白泽川和张启山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