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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天,猫开始变得柔软,蝉鸣开始变得坚硬。
仿佛一切开始失去重力的牵引。
夜晚常常在世界的心事上醒来,同一片云朵之下,世界和人们都不说话。
大海顾自璃蓝,晨风顾自流泪,解开月色长长的惆怅,把白昼的劫难舒展。
薄明微照人间写一首归属盛夏的情诗。
衬衫上的柑橘香浸染,海盐味的风夏日尚未走过半途玫瑰还是栀子,嘁嘁喳喳。
落在少女的鬓边,鹊鸟衔走莫奈的画板落了一地灰蒙蒙的薄荷色。
永远忘不了的,是那个充斥着蝉鸣的盛夏,是拿着橘子味汽水,耳边别着一朵栀子花的少女。
带着温柔干净的笑容,猝不及防闯进平淡乏味的生活,耀了眼眸。
初夏的夜晚,并不如仲夏夜晚上习习的风温热,反倒是还存温,带着春末的微微凉意,语阳村里面的老人都准备啃老了。
手中持着蒲葵扇,窃取着微风划过脸颊的感觉。
老人卧在摇椅上摇啊摇。
那样子简直好不悠哉,村里的小孩儿们嬉戏打闹,有些家里挺宽裕的孩子们拿着些城里的小玩意儿在手里把玩。
而一些本就扎根乡土的小孩儿就玩着些他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都不亦乐乎。
唯一的。
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女,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扎着双马尾垂在自己的肩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
在别的同龄人都在快乐当下的时刻。
她,在畅享未来…
…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般,转眼即逝,仿佛那个畅享未来的小姑娘还是那个软乎乎的脸庞,而如今已经要那岁月抹出了些棱角了。
如今她一改儿时的精致,现在这般,倒是有些朴素了,不如那些浓颜的明媚之人,反倒更加淡雅纯净些。
她的眼睛是一双标准的杏眼,单眼皮让她在不语的时候多了一份严肃,但依旧给人面部的干净感,有种娇憨骤然而升。
少女倚靠在车后座的靠背上小憩,今日的运动会到校时间过早,哪怕是昨日早了一个小时入睡,今早依旧有些困意。
经过一路的颠簸,她睡意依旧。
直到她母亲的车停在了高中门口的不远处的一个草坪边旁,少女如同有了什么感应,立马睁开双眼,利索地背上书包下车。
她站在车旁边,看着疾驰离开的车,随后转头,径直走向了校门口。
少女细软的黑发扎着一个高马尾,碎发落在鬓角,不是一点粉黛,足够干净的面容总给人一种疏离的破碎感。
中浅灰的A字裙到膝盖处,更显出纤细匀称的长腿。带垂落感,样式简单的白衬衫。
根据年级而配的一条嫩绿色丝带,在领口处打一蝴蝶结。
早晨还是有些凉的。
少女的马尾随风而荡着。
少女有些拘谨地走在自己已经走过上千遍的柏油路上,她停在红外线体温计前,手轻轻一靠,随后便离开上楼去了。
她们班算是整个楼道里面闹腾的,她刚刚到4楼呢,就听见了班级里面如同狂欢般的声音,大家都欢声笑语的。
少女悄无声息地走进自己的班级。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仿佛旁边的火热与她格格不入一般,一旁的人都是扎堆在聊天,而她一人享受孤独寂寞。
她有些寂寞,小心翼翼地瞟着旁边的左桌和她前排的两个人正在洽谈之中,仿佛她是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她又瞅了一眼隔壁的右桌。
人影都还没看见半个呢,桌子里面也是空空如也的,一点东西都没有。
少女垂着头,闷热的初夏气息在她周围环绕,她的额前出现了细小晶莹的汗珠,她带着白口罩,小口小口地穿着粗气。
她那黑色半框眼睛上已经有了些一呼一吸后留下的雾气了。
她抬眸的瞬间,发现自己左前方的女孩子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她歪着头,同样扎着干练的高马尾。
“阮栀夏,你运动会有什么项目?”
阮栀夏“100,800,和4×100”
“啊…那你要累死了啊。”
女孩儿捂着嘴对阮栀夏有些同情。
而阮栀夏并没有做出太多的表情,那双眼睛里面只有平淡的神色。
这让女孩儿有些尴尬,也不方便开展下面的交流了,便悻悻地回到了一旁激烈的交流之中。
那女孩儿叫沈稚,和阮栀夏是一个小学直升入初中的,同样的也都进入了高中部,一直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能够和沈稚一个班阮栀夏也没想到。
如今已经步入高一下开学的第二周了,她依旧没有熟悉班级里面的全部人,依旧是去食堂都是一个人单独去。
整个高一(3)班的人都认为。
她阮栀夏是个高冷无趣的人,她简直就是个话题终结者,殊不知,这都是她有意为之的。
而她高冷的原因,
都是因为她社恐内向且慢热。
这三个爆炸性的特点碰撞在一起,简直就是一整个炸裂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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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典型的典型沈美女路赞路赞家人们
不典型的典型沈美女本文的所有人设都是有具体的现实中的原型的,是我我身边的好朋友们以原型来设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