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路㭗抬手揉了揉眉心,说:“小姐最近心情不好,你们这些天少在她面前提郎世轩的名字,免得她再徒添伤感。还有,我回府时看到有她喜欢吃八香六宝蹄花汤,你叫个人去问问,要是不想吃,就赏你们了。”
“大哥要赏他们什么?”路泞绯刚到前院,就听到这没头没尾的这一句。听到声音的路㭗抬头看向她,见她除了一脸的苍白外没什么异常,当下也放下心来。没好气的白了路泞绯一眼后,说:“我打算赏他们八香六宝楼的蹄花汤,怎么?今天肯出你那个破院子了,我还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窝里面呢。”路泞绯浅笑无视路㭗话里的暗讽,上前一步揽住
路㭗的手臂,软声撒娇道:“大哥,你这话说的弄得我就像个死脑筋一样。再怎么说我也算才貌双绝,这京城中多的是王公贵族,世家公子供我选择。既然郎世子已经把话说开了,那我也没必要再眼巴巴的跟在他身后讨人嫌。
大哥,你放心,我是真的想开了,放下了。”路㭗抬手捏了捏她那白嫩的脸,待手臂上传来酸痛之后,他才松开捏着脸的手,看着路泞绯的那双因为恼怒而微微瞪圆的眼睛,说:“好,那我暂且信你是真的放下了,那你先说说,你窝在你那院子里半个月,是在捣鼓什么坏招。”路泞绯幽幽叹了口气,
一脸惆怅的抬头望天,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只是只觉得,自已以往那七年,过得实在丢脸,丢脸到自已都找不到借口让自已放下。我想不通,打七岁过后,我也算得上半个皇室中人了。虽然说是比不上太子他们,但至少也跟他说得上是平起平坐,那他又有什么资格觉得我不配呢?
我好有有个郡主的实名以及封地,他连南荣王的椅子边都摸不到,更别说封地了。所以,哥,他到底凭什么呢?”路㭗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说:“他凭什么?不就凭你这个瞎了眼的郡主,给了他以为自己牛上牛了吗。算了,不提这糟心的,耽搁半天差点忘了正事,小妹你可还记得鹤沉?”
路泞绯被路㭗的话弄得心头一梗,丧丧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说是沉二表哥?记得,怎么了?”路㭗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路泞绯,然后默默的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从湖里冒出头的红鲤鱼。
说:“商鹤沉今日下午到达京城,鸣安也一起回来,你要迎他们吗?哦~。为兄忘了,你如今倍感丢脸,又怎么肯出门呢。”“呵呵~”路泞绯冷笑着白了路㭗一眼,说:“他出去游山玩水也有五年之久了吧?现如今回京,是打簟继承那国公府了?”路㭗点点头,说:“表舅和表舅妈去世多年,这偌大的国公府空了那个多么年,他也
该回来了。至于鸣安,他在信里提过,说是半路上遇到的,毕竟都是亲戚,也不好丢下他一个人不管。你要是不想看见二弟,可以先回你的郡主府,也就出门右拐,不远。”路泞绯抿了抿唇,尽量控制着自已的脾气,问:“就路鸣安一人回来?那俩呢?”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哄道:“鸣安是偷跑出来的,爹娘并不知。好了,你俩好歹是龙风胎,收收你那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