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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支(淮颢,素银)

爆裂之追溯

改了一下名字,原本是叫他人视角的,之后就改了吧,前面的就那样,不影响。

之后会写明飞伦擎峰千年之前的真相,不过不是番外,是旁支,感兴趣的家人可以注意看一下旁支主人公,括号里的就是主人公。

本篇内容较多,篇幅较长,11000多字,请安排好时间阅读。

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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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素银

·

我自出生起便生活在寨中。

不知道为什么,寨子里的人从不肯告诉我父母的事情。

虽然对于未成见面的父母我没有一点兴趣,但孩子总是容易被其他人和谐美好的情景以及其他孩子的比较而向往和羞恼的。

四岁那年,因为多次被我追问父母消息的巫婆婆被我问烦了,随便说了个我父母出寨发展的谎言后,我才得以消停。

那时的我坚定的认为父母就是同巫婆婆说的一样,就是因为他们离开了寨子所以我才没见过他们。

于是,在那年秋末,我打包好行李便离开了寨子。

寨子和偏僻,这是我离开寨子之后才知道的。

因为我大概是走了一周多的路程才在山头望到了一些城市灯火。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太小了,高高的大人们都只顾着忙碌,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女娃娃。

当然,也只是几乎,因为有几个叔叔还是发现了我的,他们拿着那时候有钱人家才能吃的糖诱惑我,将我带到了一个小巷里。

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想把我带去做什么实验。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跑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抓住我 ,想把我拖进前往实验室的汽车,我拼命喊叫,但也只是让几个大人有些生气的停下瞪了一眼后便走。

大街上卖孩子的不少,尤其是女孩,所以大人们都自然而然的认为我是被卖出去的女孩,不想来掺和这出“家务事。”

但我明显特别的服饰与口音,怎么可能会是这里的人呢?

他们看着我们这边的热闹,无动于衷。

但,在我即将被拖上车时一个男孩拉住了我的手腕。

他身后还跟着位老爷爷,两人看着拉我的人商量着。

一番波折后那人才终于是同意放开了我,

我被以九百块“买”了回来。

将我带远后,我跪下向他们道谢,我真的很感谢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我可能那天之后就消失在这世界上了,毫不夸张的说,是他们救了我的命。

男孩扶起我,问我名字,我有......不!我没有,我不是什么仡侨氏!我也不是什么仡侨丫头!

我不要这不要孩子的父母的姓氏!

他们了解了我的情况,但我没有说完,不过他们还是收留了我,男孩告诉我他叫林邵,老爷爷叫华汇,“他们是家人。”

我的名字他们没有急着觉得,告诉我等我们到了目的地后我便会有名字。

虽然林邵只比我大三岁,但他比我活的明白,我能通过蛊虫感受到。

我的蛊术并不强大,也只是能够探入人体,然后洞悉他身体的一切情况,明明只是个小孩,但身体里各种各样的内伤,隐疾让我心惊。

但做出的各种行为却如小大人一般,熟练圆滑。

他与爷爷之间经常是他负责指挥,爷爷则是善后。

那段时间里,哥哥和爷爷经常因为我坚持叫哥哥爸爸而头疼,直到后来我长大了些才改口。

·

2.淮颢

·

那是一年冬天,最冷的冬天。

我记不清那段事情了,但我还是根据哥哥和爷爷姐姐的口吻回想起来。

那六周的时间我不能忘却。

那时候我很小,只是个刚会走一点路的小娃娃,生活普通,有爱我的妈妈与疼我的爸爸。

外面很吵,但那天他们还是如往常一般逗弄着我,好像没听见一般,不过年幼的我只是走了几步就被自己绊倒,摔在地上。

厚厚的衣服不仅让我感到温暖,同时也让我在摔倒时没有摔的多疼,所以我并没有哭。

但我疑惑,好奇爸爸妈妈怎么不来扶我,疑惑使我抬起头来,看到的只是爸爸妈妈身上布满红色,嘴边也都是。

那时候我不懂死亡是什么,我只知道,爸爸妈妈不动了,我听不见妈妈爱我的心跳,也抱不起爸爸喜我的怀抱了。

我跑进后院子里找水,想把他们身上红色的液体洗干净,却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很粗暴,很多人,我怕急了,于是便上了我爸爸专门给我造的隐蔽小屋。

爬下楼梯,我挤在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中,期待着那些人离开。

地板上的声音很响,很大,我很想哭,但我不能。

我一直等待着,等着,等着,我睡着了,之后我的根本想不清为什么当时的我会睡着,毕竟我太害怕了,一想到爸爸妈妈我根本就不敢睡觉,但我还是睡着了。

后来我是被老鼠咬醒的,我左脚的小脚趾已经被它们啃掉了,我怕极了,全然忘记外面那群可怕的大人,只想出去。

而出来之后我便看见我的爸爸妈妈还是和我下去之前看的一样,只是他们身上已经爬满了虫子,苍蝇绕着他们飞。

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气味,我嚎哭的动作瞬间止住,一股从骨子里传来的恐惧让我快速离开了家。

通过小门,我来到了外面,这里已经没有那群可怕的大人了,但平时热闹的街上现在到处都是躺下的大人,他们身上都留着血,身体一动不动,也是爬满了虫,飞满了蝇。

我远离着他们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爸爸妈妈死了,婶婶叔叔也不在了,我好饿,好怕,好想哭。

但我能感受到,如果我哭了,那我将会引来那群可怕的大人,而我可能就会和爸爸妈妈一样的结果。

从那之后,我一个两岁快三岁的娃娃,独自一个人,在这座危险的“空城”中苟活了五周多几天。

直到那群畜牲觉得人杀的差不多了,应该杀了所有人后才撤走了人,纷纷前往了不同的目的地后的两天之后,我才在江边放声大哭起来。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我没有婶婶叔叔了,我没有家了......

江水是红色的,是大家一起染的,

街道是红色的,是大家一起涂的,

家里是红色的,是爸爸妈妈添的。

我哭的不能自己,我哭的头昏眼花,我哭的干呕不止,但,即使我一直哭,一直哭,也不可能让爸妈回来了。

这件事的最后,是哭晕又饿昏的我被爷爷和哥哥发现带走的。

左脚被老鼠咬伤感染的地方也被爷爷治好了。

后来,我和爷爷、哥哥、姐姐一起,在一处山脚落了脚,一起在那创建了一个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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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过往⑴

·

落脚的地方不算偏,但周围也还是不常见着村民,但这并不影响三个孩子对于新家的积极。

每天早上起床,简单饱腹过后他们便会各司其职,努力完成爷爷给他们分配的任务,而爷爷自己则是拿着自己的家伙事儿到附近的几个村子里摆摊,低价看病。

村民们对于爷爷是外来人有顾忌,开始的那段时间虽然赚的都不多,但爷爷还是会腾出一点钱来给三个孩子买糖葫芦。

虽然只有一串,但孩子们还是会分出最大的一个给爷爷,两个月里他们虽然生活拮据但还是有条不紊的生活着。

后来,爷爷遇到了一位妇人,是个有钱的人家,她想让爷爷为他治疗腿伤与背部的伤口,每天以五十块为基础,希望爷爷能在她府里照顾她直到伤好。

爷爷很纠结,因为妇人住的偏僻,伤又严重,没几个月肯定是治不好的,他担心三个孩子照顾不好自己,让村里人帮忙,但人家始终还是有自家孩子要照顾,肯定是照顾不好的。

是林邵这个时候主动和爷爷商量,让他来照顾弟弟妹妹,让爷爷放心的去。

爷爷同意了。

临走前,爷爷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林邵,并把之后两个月的安排都写好交给了林邵。

目送爷爷离开,林邵也第一次见到了荡烽。

但也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便都不在看去。

爷爷离开了,所以最大的林邵便按照和爷爷商量的开始照顾起淮颢、素银。

照顾他们并不难,更何况林邵他也曾也很多兄弟姐妹,也有经验,对这两个听话又懂事的娃娃得心应手。

两个娃娃打好水,捡好柴后一天的活也就完成了,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就会缠着林邵,一刻不离的跟在哥哥身边,不吵不闹的,安静的看着哥哥忙,有能力的他们也会抱着哥哥给他们分一些帮忙。

附近村里的婶婶姨姨啊每次见了都会和林邵说他们多好,自家孩子多闹什么什么的,有的时候还会拿两个馒头给他们,林邵每次也都是笑着接下。

而到了夜晚,他们躺在床上睡觉时,林邵就会讲很多遇见他们前和爷爷一起经历的事情,有些时候还会说他家里的事,但并不多。

俩孩子曾经问过,为什么是他们和哥哥爷爷在一起了?

林邵和坦然的说了。

是因为他于心不忍,所以向爷爷询问救的他们,他和爷爷的关系和奇妙,虽然爷爷才是大人,但他不会像其他大人对孩子那样事事巨细,样样都管,而是会主动询问林邵的意见或是等待林邵的决定,而后在帮忙行动。

俩孩子问他原因,但林邵也不知道。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平安度过了两个月,虽然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但爷爷每日还是会写信询问他们并交钱来,只不过由于离得远,一般都是在发信后的第二天才拿到到信,所以上面的安排便也没了作用。

不过林邵还是会拿着那封信,念给他们听的同时教他们识字,并按照落款,拿出一半的钱请师傅来修房,让他们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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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过往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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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爷爷离开的二月多六天。

林邵本应该像平时一样到村里买馒头带回去给弟弟妹妹吃,但今天是淮颢的三岁生日,除了馒头外林邵打算花十二钱去镇里看看。

镇子离的还是远的,但也不过四十分钟多的路程。

他还记得之前因为笔的原因带两个小孩来过镇里,淮颢看着橱窗里的衣服亮晶晶的,素银同样也看着一条漂亮的小裙子发光,但他们知道他们没有钱,所以也只是看着,不吵不闹的。

林邵来这里就是想看看那两件衣服还在不在,有就给他买下来,顺便也看看有没有适合爷爷穿的衣服,记好价格后第二天再带钱来买。

到了店铺,两件衣服都还挂在店里,衣服四块一毛钱,裙子五块三毛钱,林邵带的钱是完全够的,买好之后林邵看着手里剩的钱,算了之后决定再买两个肉包给两个孩子。

村与镇之间是一条山路。

看着升起的太阳,林邵提着东西东西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可天有不测风云,在这条山路上,林邵遇上了一群饿极了的山贼。

在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卖孩子、买人命都是常见的,更别说吃人了。

看着那些山贼饥饿的眼神,盯着他就像是在看什么美食一般,林邵不敢想这些人是吃了多少人。

双方对视一动不动了几秒,林邵便做出抉择,把馒头丢给他们,自己拿着东西快速窜进山岭。

笑话,他小时候也是为了活吃过人肉的,自然不想就这么把命交给他们,但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娃又怎么可能打的过这么多拿刀的大人,自然是先跑的好。

至于那几个馒头村子里还有卖的可以再买,让那些山贼抢一抢拖拖时间也是好的。

况且今天可是淮颢的生日,他可不想让小孩子伤心,思及此,林邵在山岭里跑的更快的,也不在意那些山贼有没有追上他,追不上自然是好的,要是追上了,他不介意替周围村镇除一除恶患。

在这个时代,手里没有人命的可以说是相当稀有的了。

山里崎岖,但对他们都是常态,山贼们极其熟悉山里的情况,在分了馒头之后就进山里根据痕迹追赶林邵。

听着呼喊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林邵就知道这些山贼并没有分散,这不利于他对付他们,但现在他也不能停下,他需要继续跑才有生的可能,硬来只能两败俱伤。

细小的身体相较那些结实的山贼更容易穿过许多茂叶密枝,靠着体型优势,林邵一直绕着这群山贼,消耗着他们的体力。

但说到底他们也不可能是没脑子的,再说他们人也不少,林邵也同样在被山贼朝着山岭深处赶,想等到时机足够,他们再出手将他拿下。

双方都在不同揣摩对方的想法,同时也在对方布的网中。

只不过还是山贼的网要更快收网。

湍急的河流使林邵不能往前一步,他抱着衣服与包子,掩饰怀里的利器。

山贼们显然是认定了林邵不可反抗,都隐隐有了半场开香槟的架势,一个个的看着小孩势在必得。

血花洒出,林邵猝不及防的掏出了怀里被打磨的蹭亮的匕首捅进了离他最近的山贼的脖子,又用从那山贼手里抢来的砍刀劈向了另一个山贼的头。

等到山贼反抗动手时已经有两个山贼倒在了地上,对方喷出的血糊了林邵的眼睛,但并没有影响他丝毫,举着大砍刀死命的向这些山贼的脖颈、脑袋砍去。

一时间,河边的水红了不少。

林邵坐在河边清洗着身上的伤口与血迹,他差点被一个山贼腰斩,只不过他更快的给那个山贼消了脑袋,那把砍刀也就只砍了他一半。

感受着腰部传来的疼痛与其他触目惊心的伤口,林邵躺在河边看着冷掉的包子和衣服在心里叹息不能陪淮颢过生日了。

他闭了闭眼,放松着身体想让自己舒服些,快速流失的血液让他头晕犯困,看着快到天空最高处的太阳,林邵闭上了眼睛。

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活了下来,一个穿着古人的先生站在旁边看着下降的太阳,察觉到他醒来对方便对他关切询问了起来。

林邵坐起后看着身上包好的伤口,有些意外,道谢了对方聊过后他才知道。

对方是记录于山海经中的神兽玄武,和他有着斩不断的因果,如今林邵意外进了这山岭恰巧被他感应到便找了过来,伤口也是他用灵力处理的,否则按照常理来说林邵已经死了。

再次真诚谢过对方的救命之恩后的林邵便想站起拿着东西回家,但腿上的砍伤使他无法站立。

玄武是用灵力救了他,但以人的身体承受不了灵力的治疗,所以玄武也才只是将林邵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再包扎了伤口而已,外伤还是要慢慢修养的。

现在的情况是林邵需要静养,但他需要回去照顾两个孩子,于是玄武便抱起林邵拿着东西根据他指的方向回了家。

两小孩看到被陌生大人抱着的伤痕累累的哥哥忙跑上前关心着哥哥怎么了,林邵没有瞒,在把包子放进锅里蒸好后便坐在床上告诉了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

说完还亮出来干净的新衣服新裙子给两小孩,只是两小孩说什么也不要,想抱着哥哥的腰或者腿或者手哭都不行,只能站在床前眼泪巴巴的看着哥哥。

玄武拿着蒸好的包子进屋里就看见了这一幕,沉默着把包子塞他们嘴里让他们不要打扰哥哥休息把他们赶出房后林邵才舒了口气。

在之后爷爷回家之前,林邵便坐在床上教两孩子识字,玄武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平时林邵需要做的事。

等爷爷回来后看见家里多出来这么个人高马大的男的以及躺床上的林邵时,他差点气炸了。

爷爷在边处理伤口边批评了林邵不诚实回复他家里状况后,便从外面拉进了一个小孩。

衣着干净整洁,布料舒服柔软,红色刘海的少爷好奇的看着四处。

爷爷介绍他是那妇人的孩子,荡烽,因为太闹腾乱了夫人修养的时间,夫人便打算把他送过来体验体验,同时也让家里清净些。

之后又和玄武单独聊了很久后爷爷便又离开去为夫人医治了,同时他也将这两个月多夫人多给的钱全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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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过往⑶

·

呆在原地的荡烽望着房间里齐齐朝他射来的目光,竟一脸笑的懵呆在原地。

一时间四个小孩与玄武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着。

不过这位少爷似乎并不怕生,很快就反应过来并非常自来熟的小跑到林邵面前一脸认真是看着他说了句“姐姐你好漂亮啊!”

场面更沉默了。

后面几天,荡烽跟着两个小孩熟悉了家里情况后,和孩子们一起跟着林邵学习,只不过林邵问了他在家和先生的学习进度又看了看他自身的情况之后,决定让荡烽习武。

文,荡烽肯定是要学的,但他的天赋更在武方面,比起让他去学着枯燥乏味的死书,不如让他在这里放松放松,体验一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没准还能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潜能。

至于淮颢、素银两个小孩子,每天适当学习将当天内容记住便可。

尤其是素银,在这个对女性充满恶意的世界,更应该多学,多会,强大到让别人不敢揣测她,不敢非议她,更不敢小瞧她们。

三个月里,林邵除了腰部的伤口,其他地方的伤口都近乎恢复,使他终于能够自如行走了。

荡烽也特别兴奋,拉着林邵到处跑,要不是玄武拦着,恐怕荡烽还会带林邵做些什么起伏更剧烈的动作呢。

荡烽虽是一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但来到这里却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每天给林邵读了一篇文章后便是满山遍野的玩,一点都不怕遇到什么猛兽恶人,天天像是一匹脱缰的马一般,不跑到累不停下。

即使林邵能下床之后虽然不会带着他跑了,但也还是会到各种地方钻,要不是玄武能感应到他们两个特殊的灵魂波动,可能都找不到他俩。

但即便荡烽表现的与那些嚣张跋扈的少爷少主不同,但林邵心里还是对他有些排斥,只是碍于爷爷并没有表现出来。

但与林邵呆最久的两个孩子注意到了。

那天晚上,素银悄悄的溜出房,与一同出门的淮颢撞上。

淮颢还小,好多事都不懂,遇到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怕他吵醒别人,素银便捂住他的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男孩也乖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脸认真的跟在姐姐身后,像个小跟班一样学着姐姐的动作跟在后面走。

两人一条直走到了哥哥的房间。

现在约莫是晚上九时了,除了屋里蜡烛的亮光,也就外廊吊着的一个大黄灯泡了。

只是光亮,俩孩子就知道哥哥又在熬夜,不是理书就一定是写字了,想完,他们便一前一后走到门前,打算悄悄进去先吓哥哥一下。

没想到门自己先开了。

抱着一堆垃圾的林邵疑惑的看着门口站的两小只。

但他还是没说什么,温柔让俩小孩让开后便抱着一堆垃圾丢去了集中垃圾箱

回来后看见两个小孩还在自己屋前等自己,林邵失笑,但还是讲两个孩子带进屋里,安排好后才问他们找自己做什么。

面对哥哥,俩孩子也没了对外人的机灵与戒备,粘着哥哥好奇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所以不太喜欢少爷哥哥?

林邵揉了揉孩子们黑乎乎的脑袋,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告诉了他们。

原来是他还没和爷爷一起之前为了给父母赚钱,养活兄弟姐妹给地主做过奴,被里面的少爷带着其他少爷们欺负过,地方县令也不管,地主也不认,父母也不在意,所以对“少爷”有了一些本能性的应激,才不太喜欢荡烽。

但人家很好,他也在试着接受,今天晚上就是在思考这件事失眠了,才半夜点着蜡烛收屋子。

听了林邵的解释,俩孩子虽然对那些欺负了哥哥的少爷十分厌恶,但也无可奈何,看着哥哥略带疲惫的眼神,他们决定让两个哥哥交好。

第二天他们便乘着哥哥和玄武前辈出门买早饭的时间,竟是直接了当的问起了荡烽喜不喜欢他们哥哥,虽然这说着他们总感觉有点怪。

荡烽也是一点不遮掩,滋着个大牙乐呵呵的表示自己非常喜欢林邵,虽然妈妈告诉他男孩子就应该阳刚正气,要像爸爸那样的肌肉猛男,但他还是觉得林邵这样温润如玉,瘦小柔弱但又干练有力的男生最好看了,他实在很难不喜欢林邵哥哥。

听完少爷哥哥的感想,他们有点怕这家伙缠上自己哥哥了。

但想到自己哥哥时常一个人呆着,即使他和他们或爷爷在一起也尽是孤独的感觉,他们还是想让荡烽哥哥和自家哥哥交朋友。

他们想,爷爷带少爷哥哥回来也应该是为此而来的吧。

于是俩孩子直接了当的打断了荡烽继续夸自家哥哥的话,拉着他就往山上跑,并让他向他们学编花环,要求他要亲手给哥哥编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花环亲手交给哥哥,要让哥哥感受到他对哥哥的喜欢。

荡烽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林邵的态度,虽然也是尽职尽责的照顾他,但他的惧意还是影响了他的行为,努力不让自己与他对视,尽可能与他保持距离,对他是事情总是无意识的做到和家里掌柜一样的标准,这让他感觉自己和林邵之间忽远忽近的。

听了小姑娘的提议,荡烽感觉很有道理,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和这七岁的娃娃时常有部分思路同频,思考完便抓紧时间摘花编环。

被林邵玄武找到时,荡烽脸上还沾着晨露与泥土,与两个小孩坐在一块认真的变着花环,当发现林邵找到他们时,荡烽拿着他编好的花环便急吼吼的给对方带上,连自己身上的泥污也没注意,蹭了一些到了林邵的衣服上。

看着面前三个一脸期待求夸的孩子,林邵雨露均沾的每人都揉了揉脑袋,并拿出随身带的洗脸帕,给三人擦了擦脸与手便把馒头与豆浆拿给他们吃早饭。

仨孩子也注意到了林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那一抹他们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笑容,是比平时标准娴熟,客套讨人更要童真的笑容,真正的像个孩子,而不是个需要顶天立地的小大人了。

后来他们问过爷爷,会不会遗憾没见到过哥哥那样的笑容,但爷爷只是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告诉他们说哥哥经常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这样对他笑。

他们承认,他们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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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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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治了夫人四月,荡烽也在他们这里一起呆了四月,四月后是荡烽主动请求家父多留几天的,那位先生同意了,但只有一天,一天之后他家的马车就会到,到时候他就必须回家。

无奈,最后一天里林邵给荡烽修了课,免了职,想让荡烽在这最后一天里好好玩玩。

早上,荡烽主动陪林邵一起前往村子买馒头豆浆,一路上与林邵有说有笑的,四个月的时间让两个人成为了极其要好的好兄弟。

但晚上,林邵哥哥与荡烽哥哥吵了架,吵的异常激烈,一向不显露太多情绪的哥哥那时因为生气,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高了一个度,而荡烽在里面也在大吼大叫,睡在偏屋的爷爷都被吵醒。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的那么凶,玄武前辈也不知道,连爷爷也不知道。

第二天,荡烽坐着马车一言不发的走了,林邵哥哥也没来送别。

明明他们昨天早上还是好好的啊?

哥哥的情况看起来真的的反常,问他什么也不说,就躲在屋里,也不出来见人。

爷爷端饭进去看过,貌似是应激了,但荡烽会有什么东西让哥哥这么恐惧?这么失态呢?

此后四年,一直到哥哥十五岁荡烽也没来找过哥哥。

哥哥也没想写信寄给荡烽,他一直跟在爷爷身后,跟着爷爷学习各种医学知识,我们也跟着爷爷或多或少的学了些,但弟弟更喜欢调香,我泽喜欢山间毒蛇虫蝎,偷偷的练习蛊术。

哥哥十五岁那天,来了位算命先生。

爷爷貌似和他关系很熟,看到那位先生便和他去了偏屋里说了许久才出,出来之后还让我们都在厅堂等他们。

虽有不解,但我们还是乖乖的在大厅等待,阕先生看见我们也是很满意,但嘴里小声低语着很多,我们都听不清。

阕先生走到哥哥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绑着黑色石头的项链,给哥哥带上。

他告诉哥哥,这是陨石的一角,是外来之物,是可以连接“他们”的,更可以使“他们”栖身其中,不必担心“他们”太多不好行动的。

他还告诉哥哥,这项链是可以保命的神器,可以为佩戴者档三次致命伤。但这条项链别人带不得,只有哥哥能带,如果别人带了,会被吸走身体里的各种能量、物质,将佩戴者吸的什么都没剩下。

阕先生这是让哥哥不要把项链给别人。

后面阕先生还拿出来好多东西,但都是和很寻常的物件,我们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到了最后,阕先生他拿出了一本书,让哥哥在路上边走边看。

末了,他看了看哥哥的头发,让他留长,不要减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哥哥还是留下来,直到后来哥哥回来时,头发已经长到快要碰地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阕先生也和我们讲了一些事,但我都不太记的了,我只记得一个东西,“我们将会长生。”

第二天哥哥就离开了,玄武前辈也和哥哥一起走了,没有哥哥之后感觉家里好冷清,每天除了来看病的病人外也没什么热闹的了。

但不知为何爷爷开始更加在意我们了,他开始传授自己的医术,让我们仔细瞧,仔细学,教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教弟弟调香,拿药材调香,教我练蛊,拿药材练蛊。

每天都叮嘱我们不要出院子,不要出院子,不要出院子!

其实我们早就发现,我们出不了这院子了。

后来,我们等待,在几年的时间里向爷爷学习各种,期盼哥哥回来之后看到如此有成长的我们能夸我们。

可哥哥回不来了。

因为出不了院,我们便交钱让人每日带着当天的报纸来了解外界情形,我们也在哥哥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的报纸上,看到了哥哥当街吊死的新闻。

不...不可能!

怎么会?

哥哥不是带着阕先生的项链吗?怎么可能会死!他可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啊!

不是还有玄武前辈,还有其他好多好多的前辈,为什么哥哥会死?

我们想出去!我们想去见他们!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挣扎,都出不去。

心灰意冷的我们从重新回到屋里,我们开始研究书上爷爷不让我们学的部分。

这几天,那些的前辈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我们家致歉,说是他们没有做好,说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相柳的行为,说让我们恨相柳,真的恨相柳,要让那天穹之上的人感受到我们的恨意。

相柳在最后一天来了,他来到这里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入了哥哥的屋子,将哥哥的耳坠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屋子里干净整洁的程设,许久,相柳才出声问我们:“你们恨我吗?”

答案是肯定的,我们恨极了他害了我们的哥哥,同时也恨自己为什么出不了这一片天地。

但听见我们回答的相柳竟只是抬手摸了摸我们的头顶,一双黑沉无情的眼睛看着我们,轻声说了句“那就好”就走了。

我们很费解他如此说的理由,为什么他要我们恨他?

后来,当我们点燃阕先生留下的线香去窥视外界想去看看哥哥的墓地时,我们看见了相柳。

哥哥没有死!可他明明已经死了!相柳前辈在哭,哥哥在安慰相柳前辈,等等!哥哥的手消失了!哥哥...已经不是人了!

我们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画面,相柳前辈很痛苦,哥哥的表情看着也不舒服,可为什么?哥哥要让将自己的死讯传到大陆四方呢?

后来呢...后来线香燃尽了,我们也云里雾里的,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再然后,阕先生又来了,在爷爷的葬礼上来的。

这一天,我们罕见的竟能离开院子了。

爷爷躺在棺椁里,我们与阕先生在大厅中,他告诉我们,一定要恨相柳,就算不是真心的,也要让天上的东西看到并相信。

那一天,我们知道了很多,我们知道了世界一直被世界意志操控,我们知道了身为救世主的哥哥和别的救世主不一样,我们知道了我们是被锁在了这一方地域。

哥哥不是相柳前辈杀的,但哥哥要让所有人认为是相柳前辈杀的他,救世主只能被救世主杀死,这是世界意志制定的规则,世界意志不想看见祂不想看见的“剧情”,他们需要骗过祂。

临走时,阕先生告诉我们,在前辈们全部被封印之后,世界会重新洗刷,人类与自然的比例分布会改变,但他们这些被救世主庇护的地方不会受影响,让我们不要离开自己所在的范围。

之后,我们处理完后事会到家中便再也离不开这一片天地,不过倒是可以到家旁的山附近走走,也还是不错的。

几年之后,这天应该是最后一位前辈被封印了,即使我们还坐在屋中也感受到了外界的震动。

山崩地裂,狂风呼啸,在家里,我们还看见了洪水从我们家旁流过冲向附近村庄镇子。

即使是那嚎叫的飓风也压不住人类的叫喊,身为知情者,我们缩在屋中,互相依偎,一种无名的恐惧充斥了我们的大脑。

我们想救外面的人,即使只是一个,但我们出不去,我们只能呆在这安全屋中看着外面的人是如何被大地吃掉,被洪水淹没,被飓风刮走。

明明一点血,一点肉都没有掉,但看着外界人类的死亡却让我们产生了一股窒息感。

因为我们想救人,但又惧怕大自然对生命的残忍,或者说,我们是怕那位永远隐藏在世界之外,监视操控着世界的祂。

人在精神紧绷时是最易睡着的,我们也不例外,在强制听了四个小时的鬼哭狼嚎后我们还是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灾难已经结束了,我们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我们能够出门了。

外面的世界几乎变了样,附近周围的村子除了一些立的结实的柱子外便也看不到什么建筑了,田地也几乎是翻了面,成了一滩烂泥,庄稼也不知道都飞到了哪。

素银、淮颢还是找到了几个村民,部分的尸体。

都是些残肢断臂,没有任何完整的尸体,地面上还有一些埋地的头发,应是先前地震时地裂掉进去被“吃”了的人,无法再看下去,两人便跑也似的回了家。

几乎都是吐到没有力气,俩人才停了下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泪流满面,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面临噩梦的悲戚,因为从此刻起,他们便不再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了。

他们要为了满足祂而“表演”下去。

如此反复直至几千年之后,我们早已习惯了自己的戏份,日复一日的演绎着祂想看到的故事,直到阕先生告诉我们的亡期。

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最后一天,哥哥竟然会出现在附近,还受了很重的伤。

我们将哥哥带回了家,淮颢给他跳了药香,素银托山里朋友们去外界捎些药材回来。

我们猜到哥哥醒后应该会害怕祂迁怒我们而想离开,但在这里表演几千年隐藏已经让我们不再有任何对生的希望了,我们只想在这最后一天,能和哥哥平平安安的等到最后。

但哥哥醒后还是不愿意,我们能猜到他的想法,但那些其他的都已经无所谓了,我们只想一家人在一起,等到最后,要不是哥哥现在身体状况实在不好,或许他早就偷偷下床想要离开了。

只是这一天实在是忙碌,前是少爷哥哥到来,后又有前辈们来要人,无可奈何,为了了和哥哥呆在一起,我们试图打破阕先生告诉我们的时间。

为此,我们利用禁术护阵又用线香攻击,想与前辈们打一场,前辈们也懂了意思,配合我们演,但是太假了不得祂的喜欢,在哥哥来找我们说话时祂竟是安排了一场地震。

压在地下是真的不好受,更何况还有窒息。

全身上下被压住的难受与空气缺失的痛苦,,让我们挣扎了六分钟才死亡。

死了,挺好的,就是可惜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了,真的,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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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码完了,第一次写了这么多字,怎么说还是很自豪的<(*ΦωΦ*)>

作者同时在这里我想感谢一下春望夏宝宝,之前码完文基本都是半夜,想着早点写完早点睡觉总是忘记发,现在刚好,特意写了备忘录记了(ง •̀_•́)ง

作者虽然人家是去年发的,过了一整年才被我发出来,但人家给的花花可是我这么多本书里,个人赠送里花花最多的宝宝了,没有一个人能超越(⑉°з°)-♡

作者而且他还在社区推荐我的书,我真的好感动( •̥́ ˍ •̀ू )

作者不知道这位宝宝有没有返校看没看到这里,如果看到了你也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加QQ一起聊聊,讨论讨论后续剧情,我的QQ名和我的话本名一样,如果搜不到你可以在这里留言,我到时看见了会给你发QQ号的

作者而且还有另一位宝宝很好,因为想和我聊天结果组队发现不能交流后还担心我生气这怪他,找到了我的QQ和我加了好友道歉,现在经常聊一些一起喜欢的东西,我们有时候还会聊一点点剧情。

作者总之都是很好的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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