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方绫晓眨了眨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秦知延又开口问了一遍。
“我和他，谁更厉害？”
语气较之前的更强烈了一些，似乎他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
“嗯……”
她摸了摸鼻头，十分诚恳地回答：“我觉得你们都很厉害。”
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回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方绫晓连忙试探性地补充了一句。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无需比较？”
眉头一挑，秦知延勾唇，眼尾上扬。
那么，他就勉强认为她的意思是，他在她心里永远是第一了。
虽然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但是见他的情绪有些许缓和，方绫晓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那就按照以前安排的时间补习吧。”
秦知延轻飘飘落下的一句话，却让她有些发愁。
眉眼间仿佛积蓄了一团乌云，方绫晓低落地发出一声无奈的“奥”。
且不说，那种苦日子要来了。
就是她原先已经和贺星时立下了约定……
要是现在反悔鸽了人家，方绫晓都想给他表演个切腹自尽来谢罪。
一边是喜欢，一边是约定。
她该怎么舍取？
默默掏出手机，方绫晓在网上发帖，简述了自己的情况，在线求一个答案。
1L（小鳄鱼不爱洗澡）：大佬可以学习时间管理大师。将两个人错开来安排。
2L（不想猜你的心思）：嘶，这么看起来，A和B都对楼主有意思啊~[黄豆吃瓜.jpg]
——回复（静悄悄）：臣附议。
……
99L（何必刻意）：啧，一股子恋爱的酸臭味。楼主不会是想同时吊着两个人吧？
——回复（头很方）：啧，就是见不得人好呗？那着键盘就乱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路边狂吠的病狗嘞。
……
由于缺少经验，方绫晓认认真真地将每一个楼包括回复都看了过去。
然而，真正有用的确实没几个。
除了吃瓜的以外，还有几个阴阳怪气的键盘侠。
不过，现今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拿定主意以后，她就心安理得地准备起下一节课的书……
时间宛若过隙的白驹，一晃眼之间，就到了放学时段。
和往常一样，他们三人组走在一块儿。
意料之外的是，在平常安静小路上，他们陡然听见了不远处传来凄厉的猫叫声。
一刹那间，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微微蹙起眉，方绫晓黝黑的猫瞳中晕染开不悦。
她平生最讨厌的人之一就是那些虐待动物的心理变态。
“姐，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素来知道她脾气的凌越主动提出建议。
“嗯。准备好打电话的页面。”
方绫晓顺势把书包丢给了凌越，活动了一下手关节，踏着步子向声源赶去。
漫不经心地抬腿，秦知延默不作声跟在她身后，书包半挂在右肩膀上，平添了几分少年常有的那种恣意。
落在队伍的末尾，再一次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凌越感概万千，发出作为cp党真心的笑容。
绫姐之所以敢走在那么前面，无非是有人来兜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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