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暮白“凶手自首了？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残忍的杀了十个人。”
高法医摘掉自己手上的手套和脸上的口罩，同张成说道。
张成（副队长）“去看看。”
谁都想不明白，就连张成也想不明白？难道说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不然，凶手也不会杀了十个人之后才来投案自首。
审讯室内，霁成风安静的坐着，无悲无喜。
杜局（局长）“老张，等等。”
张成（副队长）“杜局？怎么了？我听说有人投案自首了，我正要去审讯他。”
张成有点诧异的看着拦着他去路的杜劲松。
杜劲松抿了抿唇。
杜局（局长）“老张，这名投案自首的人有些特殊，又牵扯到了十条人命，我亲自来审讯，你去监控室待着，发现什么异常问题了随时联络我。”
杜劲松的话，说的委婉，张成却听了出来。这是让他禁止参与，能让他禁止参与的情况，那就说明那个投案自首的人和他有关系，他必须要避嫌，谁？他认识的人里面竟然有杀人犯！这让张成惊呆在原地。
高暮白“张队？你还好吧？”
高法医心里唏嘘了一把，刑侦支队的副队长哎，身边竟然有杀人犯，这活腻了还是活的太刺激了？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犯罪，牛！是个牛人！
张成把人刷了一个边，还是没有找到有可疑的人，严肃的同高法医去了监控室。
张成（副队长）“成风？！！”
张成（副队长）“不！成风怎么来了？成风来怎么没人通知我？谁把他带进去那个地方的？不知道我办公室怎么走吗！我要把人给领出来！”
说着张成就慌张的要出去，却被高法医给按住了。
高暮白“张队长！你冷静点！”
张成（副队长）“你踏马的告诉我我该怎么冷静！我男人都进小黑屋了！”
张成实在无法相信，他到现在仍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冲着高法医怒吼道。
杜局（局长）“霁成风，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你认真的告诉我，你是真的来自首的？而不是被人威胁着来自首的？”
杜劲松的话从音响里出来，成功的止住了已经无法冷静下来的张成。
张成（副队长）“成风，你是被逼的对不对……”
张成心里升起期待，他希望霁成风回答的是被人逼迫的。
霁成风低笑了一下，语气无奈。
霁成风“杜局，我真的是来自首的。”
杜局（局长）“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她们和你有仇有怨？”
霁成风始终扯着淡笑，轻微摇了了一下。
霁成风“无仇无怨……”
紧接着又说道：
霁成风“故事有点长，杜局是想听整件事情的始末，还是想听我杀人的过程？”
杜局（局长）“……”
太淡定了，霁成风怎么如此淡定呢？杜劲松这一刻才发现，那个时时柔和的霁成风怎么这么可怕，又冷漠。十条人命，他竟然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十条人命，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呐。
张成（副队长）“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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