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的脸瞬间皱成了个包子,被苦的说不出话来。
墨筠为了让这药见效快,调配的时候着实费了些功夫,让它可以入口即化。
所以在张云雷放进嘴里的时候,瞬间融化,苦味在嘴里铺开,他下意识的咽了一下,舌根的位置更苦了,舌头都木了。
“咋...咋了?”董九力有些紧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嘶~”张云雷拉着董九力,皱着脸木着舌头道:“水~”
“哎~你等等哈~”董九力手忙脚乱的去拿水杯,“赶紧喝一口。”
张云雷猛地灌了几口水,可那苦味还是一直围绕在嘴里,就又灌了几口水。
刚刚白泽去跟三庆园的经理聊了几句,回来就看到张云雷眼中含泪的在喝水,董九力在一旁一脸紧张,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眼神不由得凌厉的扫视了一圈,可休息室的这几个人不像是搞事的样子。
“谁敢欺负队长啊。”董九力道:“他吃的药太苦,舌头都麻了。”
张云雷眼含泪花,举着手里的小蓝瓶委屈道:“小海,你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苦。”
“你不知道什么药就乱吃?”白泽看到他手中的小蓝瓶心里松了口气。
她从包里拿出一小盒话梅塞到张云雷嘴里,紧接着又拿了瓶AD奶给他,“解解苦味。”
张云雷咂吧着嘴里的话梅,又狠狠吸了口AD奶,缓解了嘴中的苦味后才道:“你包里总不能放毒药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你哟~”白泽无奈道:“这是竹子做的止疼药。”
“怎么可能。”张云雷有些错愕,“那不是甜的吗?我的味觉也出错了?”
不对啊,他昨天还吃过呢。
“竹子本来就是特意做成苦味的,就是为了放老舅仗着有这个药当依仗,在台上就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白泽又重新拿出绿色小瓶子,“这才是甜的,我特意磨得竹子改的配方。”
听了白泽的话,张云雷就知道她是舍不得吃一点苦,“小海,还是你疼我~”
哼哼哼,上次另一个世界的张云雷还嘲笑他在台上唱《嘉宾》,等要是有机会,他绝对要在他面前炫耀一波。
竹子给他做那么苦的药,可小海舍不得他吃一点苦,哼~
白泽的重点可不在这,她蹲下捏了捏张云雷的腿,关切道:“腿疼还是脚疼?”
从出事后,张云雷的腿和脚一直都是肿的,有时候会轻一些,但站的时间长了就浮肿得厉害。
之前的鞋也都没法穿了,在家穿拖鞋,出门的鞋也都是重新买的,有的是白泽找人根据张云雷的脚定做的,力求他能舒服点。
张云雷也不隐瞒,乖乖回答,“脚和腿都疼,脚更疼。”
他对谁都是坚强的,从不喊疼,实在憋不住就掉点眼泪,但对白泽,疼就是疼,从不吝啬敞开心扉说自己的感受。
“那晚上...”白泽有些迟疑。
她在考虑直接把张云雷揪回家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