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甚至在手机上搜教程,模仿各个美妆博主的发型,把白泽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可白泽依然很淡定的坐在张云雷的床上拼乐高。
张妈妈从公寓拎着午餐进来,一眼就看的了白泽那头凌乱宛如鸡窝的发型,声音一下高八度,“张小辫儿,你看你给小海弄得,这跟鸡窝一样好看吗?”
张妈妈把保温盒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放,“头发打结,梳起来多疼啊。”
张云雷瑟缩了一下,底气不足的喏喏道:“小海的发质可好了,一点都不打结~”
他可是有做发型师的愿望,一个优秀的发型师怎么可能会让顾客的头发打结?
再说了他也不舍的啊。
“姥姥,辫儿哥也是无聊。”白泽晃了晃脑袋,有些自恋道:“有我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是顶着鸡窝也好看。”
“嗯嗯,好看~”张妈妈有些敷衍的夸赞。
听到张妈妈回答的这么敷衍,白泽不干了,起身走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姥姥~”
“好看~”张妈妈被逗笑了,“虽然好看,但也不能作践你的头发。”
这爱新觉罗家以前都是剃秃瓢,小海亲爸牺牲的时候还年轻,她也没见过小海亲爷爷,也不知道他们家遗传脱发吗。
这要是不好好养着,万一以后脱发了,一个小姑娘秃头也不好看啊。
“姥姥,辫儿哥明天就有事做了。”白泽道:“他前一阵子并不是发了新歌吗,粉丝评价不错,所以打算多选几首发张EP。”
张云雷现在胳膊也做了手术,玩游戏也不太方便,正闲的长毛,工作就找上门了。
兴奋地他连复健都这么兴高采烈地,要不是看在他练习时候的狼狈样,还以为他不疼呢。
这次的疼痛对张云雷来说的确是在忍受范围内,这可比他泡的药浴差远了。
“小海,我这耐疼度上升了,以后吃辣是不是可以承受更辣的了?”张云雷呲牙咧嘴的练习,一边不忘跟白泽侃大山,“人家不都说嘛,辣是痛觉,不是味觉。”
“应该不会。”白泽道:“身体每个部位的神经是不一样的,承受能力也不同,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那我出院想吃火锅,特辣锅。”他现在感觉嘴都能淡出鸟来了。
“成,等回家咱再吃。”白泽扒拉指头给他说计划,“等回家后给你做火锅,辣子鸡,烤串....”
这把张云雷馋的咽口水,“都要,先来个七天不重样的。”
“都给你做。”都是她跟张云雷平时就喜欢吃的家常菜。
他现在就想吃这种朴实无华的家常菜,可惜做完手术,不让他吃辣,所以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各种吃的。
甚至他感觉他现在可以吃一整只烤全羊。
米醋这次虽然也跟着来了南京,但从张云雷进了医院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他,可他们每天都打视频。
白泽倒是每天都会回公寓洗漱,顺便跟米醋玩一会。
等米醋见到张云雷的时候已经是出院后了。
小家伙兴奋地窝在张云雷的怀里不肯出来,谁抱都不行,一声声爸爸喊得张云雷心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