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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比较感性，所以张极低落的情绪甚至影响到了池野黎。
她低着头，试图掩盖自己眼中的情绪。
她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小安。
张极“去年过年的时候，割了腕，可能吓到它们了。”
闻言，池野黎摸着小安的手一顿。
她抬眸看向张极，黑眸中除了震惊以外就没有其他情绪了。
张极说什么？
去年过年的时候？时间不是重点，重点是割腕？
他可是张极诶，搞什么？
张极轻轻的撇了一眼池野黎，语气缓慢的说。
张极“很震惊吗？”
池野黎几乎没有思考，她看着张极连连点了好几个头。
何止是震惊那么简单。
她是想死都没有想到张极会这么抑郁倾向。
霸总不都是有胃病的吗？怎么？张极还要整个不一样的？
张极紧紧的盯着池野黎，他忽的笑了。
笑完以后，张极靠近池野黎他说。
张极“我以前可是神经病。”
张极扯着嘴角。
阴森的笑意就这样挂在他的脸上。
张极忽然靠近，池野黎便闻见了一股浓烈的酒水味。
要不是看着他瞬间清醒的模样，池野黎都要以为他发什么酒疯呢。
池野黎讪讪的笑了笑，她随口一说。
池野黎“我看你挺正常的。”
池野黎顿了一下，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张极也没那么...正常，但不至于到神经病的地步。
张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说话的语气中不带什么情绪。
就好像他那双一眼看不见低的黑眸。
张极“这个世界，有钱有权就能决定很多事情。”
张极“你可以厌恶资本，但你又不得不顺从资本。”
张极“他想让你有病，那你就得有病。”
池野黎看着张极那一双似乎溺在水中的双眸，一瞬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她竟没有反驳张极的话。
池野黎的生活算不上差，但也不算有多好，换句话来说，她只是一个卡在社会底层和中层这么一个尴尬期的打工人。
忽的，池野黎毫无防备被张极抓住了手腕。
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池野黎心脏直跳。
张极无厘头的说出了一句话。
张极“我说我是神经病，你会可怜我吗？”
搞得池野黎云里雾里的。
什么叫他是神经病，池野黎会可怜他吗？
此刻眼前的张极，不再是那面大纲上所写的冰冷文字了。
他那被作者一笔带过的过往，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
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想要颠了这个世界的这种话。
池野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着，池野黎便使劲的动了动手腕，张极身上的酒味过于浓重了。
池野黎都有些分不清，张极是喝醉了还是没醉。
大概是醉了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没有什么思绪的话来。
张极没说话，他只是抓着池野黎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掰过池野黎的下巴，他抬着她的下巴迫使池野黎和自己对视。
他轻轻的笑着，连带冷厉的眉眼都松了些。
张极“那你是不是还相信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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