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原本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地面上的阵法上,并没有注意到铃鹿兰的动作。
可他突然发现流动的血液颜色变得越来越淡,大半的阵法还没有启动,他当即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原本被自己束缚住的铃鹿兰,并不知什么时候挣脱开了束缚。
该死的!
明明自己距离成功已经那么近,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羂索也是借用了自己依附的这具身体的力量,才能够短暂的控制住铃鹿兰。
可这股力量每日只能用一次,他今日已经用过,没有办法继续使用控制铃鹿兰。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羂索我也不想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的底牌也不少,只是不到关键时候有些手段根本不想使用。
毕竟他得罪的人也不少。
要是因此受了伤,肯定会有人趁机要自己命。
他可不想将自己的命赌进去。
羂索脑海里各种思绪不停地飞舞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顿了几分。
他的这些许停顿,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铃鹿兰来说,他的这点停顿就是非常好的时机。
铃鹿兰非常果断的抓住了这个时期,迅速的接近了羂索。
铃鹿兰的速度非常的快,反应也非常的灵敏。
因为不打算要羂索的性命,她只能选择控制住羂索。
羂索已经反应过来铃鹿兰的动作。
可他的身体却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也并没有躲开。
铃鹿兰非常顺利的将面前的人控制住。
她不知道,控制住自己离开途径的屏障,要如何解决,但却本能的选择先把羂索打晕。
羂索被束缚住后,顿时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反击。
只能接受被打晕的命运。
铃鹿兰提着手中晕倒的羂索,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打算寻找一个离开的路线。
突然,他注意到刚刚限制自己离开的屏障,好像变得有些透明,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铃鹿兰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
她觉得说不定继续等待下去就可以看到屏障彻底消失,那样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铃鹿兰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 ,当即提着羂索站在原地。
就像是她猜测的那样。
周围的屏障真的在慢慢的消失。
她还没来得及对自己手中提着的羂索做些什么就看到了,急匆匆赶过来禅院他们三人。
铃鹿兰觉得有些奇怪,皱着眉头问道,“我不是让你们在屋里等我吗?你们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若是父亲和哥哥他们一开始就打着跟着自己的念头,肯定不会瞒着自己。
这说明他们现在出现在这里,只是临时起意。
铃鹿兰想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们来到这里。
她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禅院惠。
还不等禅院惠他们开口回答,铃鹿兰就注意到了绑定在禅院惠手腕上的仪器。
仪器此刻泛着淡淡的白光。
在太阳光下,这些淡淡的白光并不是很明显,至少肉眼很难分辨这光芒是阳光的折射还是仪器里能量散发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