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莫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艾图图的情绪更加控制不住，将脑袋埋进莫凡怀里就大哭起来。
莫凡轻轻地拍着她还在颤抖的肩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本来不大擅长和女生交流，除去清羽以外就很少和其他女生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了。
莫凡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艾图图哭声稍微小点的时候轻声开口。
“没事···没事····”
那番话莫凡也听到了，简直不堪入耳，那么毒辣的脏话到底是怎样才能骂出来的。
同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应该也有一年左右，虽然平时和她的关系也不是很亲密，但也算得上是不错的朋友。艾图图确实是玩世不恭了点，却从来没有过坏心思，并且莫凡恶魔化的那段时间，是她和牧奴娇一直在照顾清羽，光是这一点，莫凡都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即便是她现在那么胡闹，莫凡也没有生气，顶多就说两句而已，无非就是一个名额。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已经内定了，闲着没事送她两张也都可以。
她是一个女生啊，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换来顾剑那样的咒骂。
莫凡不会这么做，就是艾图图把他三场比赛全输了，他也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完全就是把自己的人格，尊严，品质按在地上摩擦！
“行了，行了，别哭了。两场比赛而已，你想要票啊，我带你打。”莫凡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艾图图有些震惊地抬头，眼里还有泪光闪烁。
“你···你···你不怪我····”
“胡闹的是有些过，但也没什么大不了。都是朋友，讲什么。”莫凡微微一笑，“你就是把我三场比赛都输了我也不会说什么，反正我是内定选手，送你两张都没事。”
艾图图只感觉心头一阵温暖，方才顾剑的伤害已经被莫凡那温和的笑容彻底疗愈。这么久的相处，艾图图彻底明白了莫凡的性格。他并不是孤僻，并不是冷淡，也并不是内向，而是缺少几个真正的朋友。
他对他自己的朋友一直都很好，就如同照顾清羽，还是用命把牧奴娇等人救回来。
莫凡并不是不交朋友，而是交那种真心实意的朋友，他对他的朋友真的很好，从来都是推心置腹，坦诚相待。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完美了。
“可是···这件事我还是做得太过了···我会补偿你的。”艾图图情绪总算好了点，愧疚地对莫凡说道。
“可以，不过等我先把这笔账讨回来，再谈补偿的事。”
“雨眠，你照顾一下她，我去找那个人要个说法。”莫凡回眸一笑，丁雨眠轻轻颔首，并没有说别的，带着艾图图就坐到了观众席上。
丁雨眠看向莫凡的方向，他正在缓缓朝着顾剑走去。那个背影很挺拔，很俊朗，很高大，如同一座山岳，渊渟岳峙。
她很好奇莫凡会做什么。
她是心灵系法师，能够从莫凡波澜不惊的表情上窥探出一丝震怒，随后就再也窥探不到莫凡的心思了。
·······
莫凡缓缓走到顾剑面前，淡然开口。
“你就是顾剑？”
顾剑自然不傻，上下打量了一下莫凡，就给莫凡下了一个定义。
就是普通，贫穷，下贱。
刚才艾图图投怀送抱地情景他也看到了，既然是通过身体进入的前二十，有狗男人出来护她也很正常。
“是又怎么了？你要为那个女人出气吗？”
莫凡没有开口，只是平和地注视着顾剑。
顾剑怒气丝毫未减，他把莫凡平和的眼神看做了挑衅。
“你她妈又是个什么东西，赶快给我滚，趁我没有把你废了之前！”
气氛剑拔弩张，顾剑更是个火药桶，一触即燃。
关键是莫凡根本就没有说什么，这顾剑未免也太暴躁了吧。
“我是什么东西，你大抵可以打听打听，看看谁不认识我这张脸。”莫凡不置可否一笑。
“别装蒜，我告诉你，什么东西在我顾剑面前装神弄鬼，都不好使！”顾剑逼近了些距离，很快就有动手的冲动。
很快，观众席上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好家伙，顾剑碰到莫凡，真他娘踢到铁板了。”
“我都录像了，今年的惊天大瓜。”
“他可是横扫火院的大魔头莫凡啊，还是内定选手，顾剑还是太嫩了。”
“顾剑，你要不还是消消火。”李杰贴着顾剑的耳朵提醒道 ，“他是莫凡，火院排行榜前十，国府队内定选手。”
顾剑心头一震，他今天真的踢到了铁板。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样的废物，输了不问责自己，朝一个女生开骂，也真是无能啊。”莫凡冷笑道。
“我若是你，我都嫌丢人，自己赶快找个厂上班去吧，别做法师了。”
“正好，我前几天去了趟乐活小镇，那里还在招聘，一个月三千块包吃包住，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雷法师做灯泡的确得心应手啊，这样一来，你好像还是第一人。”
丁雨眠忍耐不住，刚才喝下去的水一口就吐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艾图图也觉得扬眉吐气，莫凡这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确实很少见到莫凡骂人。
他虽然很少骂人，但也不代表不会啊。
这一番话，连一句脏字都没有带上，还是不置可否的心情说出来的。这比起顾剑的无能狂怒，完全就属于是降维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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