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鄂顺心中总是不自觉地想亲近瑾瑜。
夭夭(瑾瑜)你也吃啊,别一直看着我吃,显得我很能吃一样。
瑾瑜朝着鄂顺微微一笑,鄂顺就感觉自己身处春天,耳边的嘈杂声也被过滤了,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晕乎乎,软绵绵的,脸上也开始出现笑容。
瑾瑜看着鄂顺脸上那不值钱的笑,真不知道他们三个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一个个都变成这种不值钱的样子,之前也没发现他们三个有这个倾向啊。
被瑾瑜说了一顿的鄂顺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笑呵呵地看着她。
颚顺好,我也吃。
瑾瑜看着鄂顺一副温厚的模样,心情也不自觉变好了,感觉这个世界也不错,起码发掘了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这边,瑾瑜就往鄂顺碗里夹了一筷子菜,鄂顺吃着瑾瑜夹的菜,感觉比自己夹得好吃。
这一顿饭就在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中度过了,瑾瑜是吃的很满足,至于鄂顺,脸上一副满足的样子,就知道他吃的很好。
夭夭(瑾瑜)鄂顺,你知道南都有什么地方比较好玩吗?我是出来游历的。
鄂顺是会抓关键词的,听见了瑾瑜说“游历”,小小的脑袋瓜就知道游历 = 没有地方住 = 可以住南伯侯府,自己也住在南伯侯府,所以 瑾瑜住哪 = 跟自己一起住。
这个等式在鄂顺的小脑袋瓜里蹦了出来,再也没控制住自己。
颚顺瑾瑜,那你有地方住吗?你要不住我家吧?
夭夭(瑾瑜)住你家?
颚顺对啊,我家还有很多空房间。
夭夭(瑾瑜)还是先不了,我们才刚刚认识。
颚顺好吧。
颚顺感觉自己的心情整个低落下来了,像一个被抛弃的修狗。
自然瑾瑜也感受到了颚顺的变化,想要安慰一下他。
夭夭(瑾瑜)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呀?
颚顺学一些骑射、剑术和乐理。
夭夭(瑾瑜)乐理,那你擅长什么呀?
颚顺我擅长吹埙。
夭夭(瑾瑜)那你待会能给我演奏一下吗?我想听。
听到瑾瑜这个话,修狗颚顺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瑾瑜需要自己。
鄂顺心里都是这句话。
本就是十几岁的年纪,遇到一个自己一眼就心动的人,鄂顺只想掏心掏肺对她好。
接下来颚顺的进食只能用风卷残云来形容。
瑾瑜表示没眼看,这不是我认识的人。
饭后,瑾瑜跟着鄂顺来到了河边,波光粼粼的水面,青草满地,两人席地而坐。
鄂顺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埙,为瑾瑜吹奏一曲,瑾瑜听着听着,沉浸了进去。
心有所感处,拿出随身的配件,和着节奏,慢慢舞了起来,一人吹埙,一人舞剑,意外的和谐。
鄂顺也紧紧盯着瑾瑜,看着她的举动,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仿佛要把她的轮廓刻进自己的脑海中。
一曲终了。
颚顺瑾瑜,你的舞剑真好看。
夭夭(瑾瑜)也有你的功劳。
两人相视一笑,如高山白雪,清清冷冷,霎时化作淙淙溪水。
颚顺你,会一直留在南都吗?
最终鄂顺还是问了这个问题,纵然知道自己不过是她旅程中的一个过客,但还是幻想着,也许她会一直留在南都呢。
夭夭(瑾瑜)我,只是下山来历练的。
瑾瑜知道虽然这句话,很残忍,但还是不要给鄂顺太多期待。
但是看到鄂顺严重的星光肉眼可见的暗淡了,又开始心疼。
夭夭(瑾瑜)要不,我多留一段时间?你可要好好招待我。
颚顺好。
鄂顺也知道,这是瑾瑜最后的让步了。
瑾瑜心想,还没到时间呢,别着急,等你们去了朝歌,天天呆在一起。
熟知内情的瑾瑜丝毫不慌,但是又不能对他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