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瑾瑜揉着腰起来了,真是一群狼崽子,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顺子,也跟没吃过肉一样。
殷郊和姬发已经去监工了,朝歌城外的祭台在奴隶的日夜赶工下,已经是垒出了初始的形状,不过,这由数万奴隶性命垒造而出的祭台,也不知道那纣王,背不背得上这个因果,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这句话可不是胡言乱语。
只是天意如刀,殷寿如此残暴是因,后来的武王伐纣是果,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哪怕是瑾瑜,在量劫未起的时候,也不敢贸然对殷寿做些什么,也就只能看着这世间白骨皑皑,鲜血累累。
鄂顺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今天有个老朋友要过来了,之前我救下殷启,就是他帮我解决了灵气暴动的后遗症。”
崇应彪他怎么解决的?
瑾瑜看了一眼好奇的三个人,“双修。”
大家都沉默了,跟着瑾瑜久了,自然也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们又要有一个兄弟了,本来肉就不够吃,现在又要多一个。
姜文焕我们不行吗?
“也可以,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你们之中少了谁,都会被殷寿猜疑,而伯邑考又远在西岐,他是最好的选择。”
崇应彪那下次,可以选择我们吗?
崇应彪问的很卑微,他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温暖,他只有瑾瑜了,他接受不了失去她。
“你们在的话,可以。”
真好,瑾瑜没有抛弃他。
“好了,我那朋友现在应该去祭天台那边了,我去找他去。”
等到瑾瑜出现在了祭台处,却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建造官觊觎瑾瑜的美色,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瑾瑜并不想多造杀孽,但是这一幕被殷郊和姬发看到了。
殷郊作为太子,在这边就是绝对的权威,那个建造官连“冤枉”都没喊出来,就被提着剑出来,怒气冲冲的殷郊给砍了。
跟着两个人坐上高台,才坐定,就看到下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一个孩子和年轻人出现在了台下。
“出现了。”
殷郊瑾瑜,你在看什么?你认识那几个人吗?
“对,都是故人。”
姬发既然是瑾瑜的故人,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了,殷郊,就把他们放了吧。
殷郊好,瑾瑜,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看看你们两个不知道轻重的人,看看到底是多么轻松的活计,没有让你们把多余的精力宣泄出去。”
一句话被瑾瑜说的咬牙切齿,两个人都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荒唐,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家都没控制住。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十天之内,不允许过来!”
殷郊啊?
姬发瑾瑜,好瑾瑜,我们保证,下次一定听你的,就放过我们吧。
殷郊就是就是。
姬发现在对瑾瑜撒娇是毫无压力了,但是殷郊还不会,殷郊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作为太子的脸面,
两个人正想为自己的福利据理力争的时候,就看到下面有一个监工挥舞着鞭子要抽打那三个人,却不曾想那鞭子被一个小孩子轻易就拽住了前端,顺带着把这个监工也扔了出去。
但是运送木材的犀因此受惊发狂,满场乱窜,高处的木块承受不住撞击倾斜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