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嫋嫋,我们与你同去。
程少商多谢两位兄长。
程少商心里急得很,莲房老实本分,可不要被欺负去了才好。
九骓堂此时分外安静,几个主子分别坐在位置上,就连桑舜华都来了。
三个主子坐在不同的位置上,倒颇像是三司会审一般。
程少商兄妹三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程少商嫋嫋见过阿母,三叔母。
程少商在门口看见了菖蒲被打的鼻青脸肿,进了屋里见莲房除了头发乱了些,并无太多伤处,放心下来。
但是想着那张形似猪头的脸,她还是没忍住悄悄的笑了一下。
萧元漪你还笑,给我跪到前面来。
萧元漪一见到程少商就想到了上次被姜洒洒威胁时的窒息,本有些后悔将人叫过来了,但是看到她脸上幸灾乐祸般的笑,心中又冒出了火气。
程少商还不了解事情经过,一头雾水,只好听从萧元漪的话,跪到地上。
程少商阿母是何意?我只是让莲房去三兄那里取三兄赠予我的书案,可是犯了什么错?
程少宫是我赠予嫋嫋的没错,阿母,就是长兄送给我的那一方刻有麒麟四首的书案。
萧元漪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张书案没错。
程姎傅母麒麟首,那这定是三公子的无疑了,只是……只是这书案又怎么到了我们院子里,莫不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莲房没有没有,奴婢是被诓骗去的,现在可与菖蒲对质!
程姎傅母那菖蒲到现在可还晕着呢,如何对质?
程颂便是用火烧,剁上两根指头,看她晕是不晕!
程颂跟着程始萧元漪一起在军中,算是一个小将军,他的脾气也急躁些,听这老媪说那惹事的丫头还在晕着,生气道。
没道理主子因为婢女的祸大动干戈,而这个婢女却舒舒服服躺着的道理。
萧元漪你嚷嚷什么?家中还能允许你动刑不成!
青苁这时带人把菖蒲抬了进来。
青苁再不醒就不用醒了。
菖蒲本就是装的,听了这话哪里还敢晕着,一个机灵就爬起来跪着。
菖蒲夫人,夫人,菖蒲是冤枉的,求夫人饶命啊!
萧元漪你们二人将今天的事全都一清二楚的说来,若有一字为假,绝不轻饶。
莲房是。
莲房口齿清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了个一清二楚。
程颂所以不是嫋嫋抢了姎姎之物,倒是姎姎要抢了嫋嫋之物才是。
萧元漪只觉得自己的威严收到了挑衅,且自己本一开始就以为是嫋嫋要抢姎姎的东西,如今恰是相反,脸面上抹不开。
萧元漪你在胡说些什么!
程姎一听是自家婢女的错处,连忙起身跪倒在地上。
程姎都是我的不是,没想到我家婢女行事如此不端,在此,向嫋嫋与次兄三兄赔罪了。
她站起来将程姎扶起。
萧元漪姎姎,今晨你便与我一起,此时与你何干?你不要妄自菲薄了。
程颂嫋嫋今日与我们一起,这事又与她何干?阿母刚刚叫嫋嫋来明明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怎么到了姎姎这儿反倒轻拿轻放了。
萧元漪见人人都看着自己,等自己说话,只觉得自己这个二子是来讨债的,半点不给她这个阿母留面子,咄咄逼人。
萧元漪两处的婢女都有错,菖蒲,姎姎要不要书案,自有分寸,何需你来自作主张。
萧元漪莲房!嫋嫋要你去取书案,你取了书案就行了,东跑西逛的,你炫耀什么!
萧元漪这风波都是你二人引起,须得好好罚罚!
程姎傅母女君说的是,都是老妇管教不严,回去定会好好教导菖蒲。
程姎大伯母,此事我也有错……
姜洒洒倒是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