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刚漫过云深不知处的竹梢,魏无羡就带着弓箭兴冲冲往山后的箭场跑。远远便见蓝忘机已站在那里,身侧放着两壶雕翎箭,景仪和思追正背着箭囊,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魏无羡(魏婴)“蓝湛!我来啦!”魏无羡挥着手跑过去,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竹箭,“今日我不用云梦的铁箭,就用这个跟你们比,免得说我欺负人。”
蓝思追温声笑道:
魏思追(蓝思追)“魏前辈的箭术,我们早有耳闻,能跟着您和含光君学箭,真是太好了。”
蓝景仪也跟着点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魏无羡手里的竹箭——那箭杆上还刻着小小的兔子图案,一看就是魏无羡的手笔。
蓝忘机取过一支雕翎箭,递到景仪面前,声音清冽:
蓝忘机“姑苏箭术,首重站姿。双脚与肩同宽,腰背挺直,目光需与箭靶成一线,不可有半分偏移。”他边说边调整景仪的姿势,指尖轻轻扶正他的肩膀,“拉弓时,手肘需与肩齐平,力道要匀,不可过急。”
景仪依言拉弓,可刚一松手,箭就偏了方向,擦着靶心旁的木柱飞了出去。他吐了吐舌头,正想再来一次,魏无羡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
魏无羡(魏婴)“景仪啊,你这姿势太僵硬了,跟块门板似的。咱们云梦射箭,讲究的是‘活’,身子要跟着箭走,像流水似的,你试试这样。”
说着,魏无羡拿起自己的竹箭,双脚微微错开,膝盖微弯,拉弓时身体轻轻一侧,动作行云流水。“咻”的一声,竹箭直中靶心,箭尾还在微微颤动。景仪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学着他的姿势调整,再拉弓时,果然比刚才顺畅了许多,箭也稳稳落在了靶心附近。
蓝景仪“哇!魏前辈,你这招太管用了!”
景仪兴奋地喊起来,又拉弓射了一箭,这次竟真的射中了靶心。蓝思追也忍不住凑过来,认真听魏无羡讲解云梦箭术的技巧,偶尔还会提出自己的疑问,魏无羡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蓝忘机站在一旁,看着魏无羡跟两个孩子说笑的模样,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等思追也掌握了基本技巧,他才走上前,拿起一支雕翎箭:
蓝忘机“云梦箭术迅疾灵动,姑苏箭术精准沉稳,你们可将两者结合,试试在精准的基础上加快速度。”
他抬手拉弓,动作从容不迫,箭离弦的瞬间,竟带着轻微的破空声,不仅射中靶心,还将魏无羡刚才射中的竹箭从中间劈成了两半。魏无羡见状,挑了挑眉:
魏无羡(魏婴)“哟,蓝湛,你这是跟我较劲呢?”
蓝忘机蓝忘机嘴角微扬,递给他一支雕翎箭,“你试试。”
魏无羡接过箭,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他故意学着蓝忘机的姿势站定,拉弓时却突然加快速度,箭如流星般飞出,擦着蓝忘机刚才射的箭尾,稳稳钉在靶心正中央。
魏无羡(魏婴)“怎么样,蓝湛?我的姑苏箭术,学得还不错吧?”
蓝忘机看着靶心上紧紧挨着的两支箭,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没反驳。景仪和思追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也跟着拉弓比试,箭场里不时传来他们的欢呼声和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