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亮,魏无羡便拽着蓝忘机往山下的市集跑。刚到种子铺,他就扑到摊位前,扒着竹筐里的土豆挨个挑:
魏无羡(魏婴)“这个大!这个芽眼多!种下去肯定能结一堆!”
蓝忘机跟在身后,手里拎着个竹篮,安静地将他选好的土豆放进篮中,又拿起一旁的地瓜苗仔细翻看——饱满壮实的才轻轻放进篮里。
老板笑着打趣:“魏公子,蓝二公子,您这又是土豆又是地瓜,是要把菜园子种满呀?”魏无羡抬头笑:
魏无羡(魏婴)“分着种!一半土豆一半地瓜,两样都不耽误!”
蓝忘机付了钱,两人拎着种子往后山走,刚到空地,就见景仪和思追背着小锄头跑了过来:
蓝景仪“魏前辈!蓝先生!我们来帮忙啦!”
魏无羡眼睛一亮,把土豆种子往地上一放:
魏无羡(魏婴)“正好!景仪,跟我种土豆,先把土刨松!思追,你跟蓝湛种地瓜。”
说着,他拿起锄头示范起来,锄头落下,松软的泥土翻起,带着清新的土腥味。景仪学得有模有样,却不小心一锄头刨到了石头,溅了自己一脸泥,引得魏无羡哈哈大笑。
蓝忘机拿出备好的木尺,在空地上划了条线:
蓝忘机“这边种土豆,那边种地瓜。”
他接过思追递来的地瓜苗,弯腰将地瓜苗轻轻放进挖好的土坑,指尖沾了泥土,却依旧动作优雅。魏无羡瞥了一眼,故意凑过去:
魏无羡(魏婴)“蓝二公子,种个地瓜而已,用得着这么讲究?”说着,抓起一个土豆往土里一扔,拍了拍土,“你看,多省事!”
蓝忘机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将他扔的土豆捡起来,重新摆好芽点,再用土轻轻覆盖:
蓝忘机“芽点朝上,才能长得好。”他伸手擦去魏无羡脸颊上的泥点,“别胡闹,不然秋天结不出土豆,你可别哭。”
魏无羡吐了吐舌头,乖乖照做,却趁蓝忘机不注意,往他的竹篮里塞了个小土块。
四人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把种子都种好。魏无羡瘫坐在田埂上,看着两半整齐的菜地,得意道:
魏无羡(魏婴)“等秋天,咱们就能吃烤土豆、烤地瓜,还有地瓜甜汤!”
思追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魏思追(蓝思追)“魏前辈,我还可以学着做土豆泥,加蜂蜜的那种。”
景仪立刻举手:
蓝景仪“我要吃刚挖出来的烤土豆,外焦里糯的!”
蓝忘机拎来一壶凉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蓝忘机“以后每日清晨,我来浇水。”
魏无羡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道:
魏无羡(魏婴)“我来松土!咱们轮流照看,肯定能有好收成!”
盛夏时节,藤蔓长得愈发繁茂,土豆藤和地瓜藤顺着田埂的界线蔓延,却在中间处悄悄交织在一起。魏无羡提议在藤下搭个凉棚,蓝忘机便砍来几根竹子,两人合力搭了个简易凉棚,铺上稻草。午后,他们便带着景仪和思追坐在凉棚下,蓝忘机煮茶看书,魏无羡给孩子们讲当年在乱葬岗种土豆的趣事,偶尔伸手扯一根地瓜藤,看根部有没有结出小地瓜。
一日午后,魏无羡蹲在地里,忽然惊呼:
魏无羡(魏婴)“蓝湛!你看!”
蓝忘机连忙走过去,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个拳头大的地瓜,表皮带着泥土的湿气,泛着淡红色。
魏无羡(魏婴)“地瓜熟了!”魏无羡眼睛发亮,立刻挖了几个,又在土豆地里刨了两个小土豆,“咱们烤来吃!”
蓝忘机找来几块石头,垒起一个简易灶台,点燃干草。魏无羡把地瓜和土豆埋进炭火里,蹲在一旁盯着火苗,时不时翻动一下。景仪和思追凑在旁边,满脸期待。不一会儿,烤地瓜的甜香便飘了出来,混着土豆的焦香,弥漫在整个后山。
魏无羡(魏婴)“熟了熟了!”
魏无羡小心翼翼地把烤得焦黑的地瓜和土豆扒出来,用石头敲开外壳,金黄的果肉冒着热气,甜香扑鼻。他先递了一个地瓜给蓝忘机:
魏无羡(魏婴)“尝尝你的地瓜!”又给景仪和思追各递了一个土豆,“你们的烤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