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笼子被打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给她带上了一个奇怪的面具。既可以遮挡眼前的光线,也可以把鼻子以上到眉间全部遮住。但是这个面具也依然闪闪发光,还很漂亮。随后,笼子的门又被关闭,她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对周遭一切的感受只能靠听觉。
随后笼子被抬起,好像中间又经过楼梯,走的并不远,就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嘈杂的地方。入耳的全是一些操着各种腔调的外语,并不仅仅是英语。紧接着是她听不懂的叫喊和吆喝,最后是锤子落下的声音……这个声音代表了她,应该有了新的去处。
一路颠沛流离,辗转她又到了一处不大的房间。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相对柔软的床上。被绑架这么久,这是最舒服的一个环境,床是一个单人床,被褥以及枕头都很齐全,面料也相对光滑,但是就是空间并不很大。这里应该是一个女仆的房间,很简洁。她没有被捆住手脚,应该行动,还是自由的。她想推开房间的门,到外面去看一看。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显然已经让她有些恐惧。这个小小的房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但是她仍有些饿,透过小小的窗子,外面似乎天色已亮。
还在思忖着这一切,不久就有人来敲门,但是那只是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便从外边被拉开。一个外国的老妇人,神态慵懒的看着她,浅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也许是知道和她交流并不会顺畅,所以老妇人只是向她挥了挥手,莫菲菲犹豫着,还是跟着走出去。
走出小房间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豪华的大厅,穿过大厅,来到院子的后面,是一片大大的菜园。菜园里有四个年轻的女仆正在那里摘菜,个个手脚麻利。将摘好的菜在放入竹筐里,然后两个人一组,把竹筐再运出菜园。看到这里,莫菲菲竟然放下心来,如果她也被要求干这些活儿,她还是乐意的,比起被变态的折磨,这应该不算是什么。既然已经深陷于此,她就要迅速的适应这里的环境,然后再想办法,慢慢计划,能不能逃出去。
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她不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所以她对自己能脱身,暂时以不报任何希望,只能融入眼前的女仆生涯当中。
饿着肚子干了好久的活,抬头看看太阳,已经微微偏西,便知道已经过了中午。还没有人让她们停下,或者是吃一些东西,她已经体力不支,手脚无力。后背和额头上,也已汗水涔涔。但是看看身边其他的女仆,就像机械一样,在那里连头也不抬,安静而忙碌的干着活。她也只好低下头,继续自己摘菜的动作,但是那动作越来越慢……只有她自己知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这个时候,不知道,后背上被什么抽了一下,只觉得一种尖锐的疼痛,斜斜的从皮肤上绽开……疼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勉强稳住身子。略略回头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凶狠的大胡子,他手里拿了一根藤条,不满的望着她。她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仆会像机器一样的干活,原来还有打手,在这里监工。体力越来越不支,动作想快也快不起来,莫菲菲的后背横七竖八,不知被抽了几下,已经感觉不到具体的疼痛,只觉一片麻辣辣而火烧火燎的烧灼之感……最后,她眼前一黑,又一次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仍然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房间。索性自己是趴在那里的,要不然后背混着血水,一定会粘在床单上。她动了动,觉得四肢酸痛,后背火辣辣的。从小到大她一个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如今,却在陌生的异国他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真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活多久?滚烫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但是,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哭又有什么用呢?丝毫改变不了一点眼前的现状。而且随着她这一流泪,头够更加的昏沉。
她转头望向小床的周围,还算老天待她不薄,她终于看到了一杯牛奶,和俩片干巴巴的面包,虽然看上去毫无食欲,但对于她来讲,却是救命的美餐。
狼吞虎咽的吃完,只用了两分钟。不久,早上那个肥胖老妇人又出现了。面对着她的时候,还是那样冷漠的眼神。这次她没有,让莫菲菲出去,只是给了她拿了一套,菜地里的女仆们都穿的那种特制的服装,近似于咖啡色的女仆服。
她发现在那套女仆服当中,竟夹带了一些奶酪和半截火腿。她感激的看着老妇人离去的方向,鼻子发酸,眼泪又差点流了下来……